是好说,只是伤口延绵下来,经过他的胯上腿跟,经过了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傅罗心里有了异样,忽然就……眼睛不敢直视,脸窘迫地红了起来。快速上好药,就又一瘸一拐去找枯枝烂叶,毕竟要在这里过一晚,深山老林晚上气温异常寒冷,两个人都受了伤提不起内力来保温,如果火断了非冻个半死不可。
做个草木窝,傅罗蹲进去试试,还不错,享受了一下,又慢腾腾地钻出来。地上的男人已经恢复了一些气力,傅罗走到他身边,他动了动,把手放在傅罗面前,手指舒展开来,掌心里放着许多金针,刚才他已经摸索着把自己身上的针取了下来。傅罗数数,加上自己混乱中拔掉的,似乎少了一根,“是不是哪里还有?”傅罗准备去寻找那根遗失了的漏网之鱼,一只手在乱翻,莫名其妙就想到男人刚才露出的颈项和下颌,拉衣襟的手顿时僵住了,脸在发烧在发烧,这样下去要浪费不少体力。
还是,还是算了吧!反正他已经成了个残破的娃娃,身上多扎一根金针,也没什么!
男人似乎看出了傅罗的窘迫,意外地笑了一声,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像音律一般,调子刚刚好,听那上扬的弧度,仿佛是咸鱼翻身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傅罗的脸“霍”地一下红了,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啊,你现在有力气嘲笑别人了。别忘了在屋子里我可是……”说不下去了。就着火光看他衣不蔽体的样子。唉,谁叫看了人家小半截容貌了,简直就是夏娃吃了毒果,现在已经毒气攻心,无可救药,如今话都说不全。
傅罗眼光闪烁,不过这世上总有一还一报。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的,这是至理名言啊。一边想着,一边得意地在他面前解开衣衫。
男人愣了一下,可是没有向傅罗想的那样——挣扎着爬走。只是低下头,挪开了脸。
傅罗抿嘴笑了。看到他破损的衣衫,很想把他包装起来,至少不要狼狈的太可怜。那是一种想要保护自己东西的感觉。
经过了生死,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从陌生变得十分微妙。
虽然渡过这一晚之后,说不定他的下属就会找到他,然后两个人分道扬镳,傅罗甚至连他的脸也没见过,没听过他的声音,将来就算遇到也不会相识,即便是这样,至少在此时此刻还抱着尽自己所能,改变他的现状这样的想法。
傅罗拽下一件小衫,再看看自己身上,寻找可以利用的布条,晚上山里很冷啊,还要脱衣服,布料啊,现在有人比她更加需要,傅罗咬牙脱掉裤子外面的裙子,虽然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