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可是在我地手上。 ”说这话的时候。 口气像强盗。
傅罗在床边咧嘴笑。
云笙问,“在想什么?”
傅罗说:“在想你刚醒来的时候,这么一算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了。 ”是啊,好长时间了,从在彩衣那里回来,去客栈到那和她有几分想象的蓝衣少女。 寻找大师兄,治疗云笙,开了医馆,又搬到都城来……
现在云笙的伤已经大好,可是大师兄还是没有下落。
屋里的灯点燃了,杜飞让丫鬟捧来一些账目。
灯影绰约下,傅罗抬头,发现云笙正在看着她。
如此熟悉地目光,温馨的斗室,有种错觉。
傅罗咳嗽一声。 想转头去看账目。 还是云笙说:“给我梳梳头吧!”傅罗不在的这几天。 云笙的头发大概都是散着的,傅罗拿了梳子过去。 绕到云笙身后扶着他的身子,开始一点点地梳理,这时候的云笙极为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事情。
傅罗说:“还没有问过你,到底是不是听到我吹笛子的声音醒来地。 ”总觉得是巧合,她那种刺耳的狼音哪里能入耳。
“开始是断断续续的奇怪声音。 ”
那是现代的流行歌曲。 小说里的情节果然是烧烤用的——雷得外焦里嫩。
“后来是刺耳地声音,辨别一下是笛音。 ”
咽,云笙,你就会说大实话。 “云笙,你确定不是被奇怪的声音吵醒的?”
云笙的肩膀颤动了几下,轻笑完了,静了一会儿,“我记得我答应过别人一件事,所以就醒来了。 ”
傅罗吞了一口吐沫,“答应了别人什么?”
云笙只是笑,不说话。
傅罗扯了一根自己头上的发带,然后绑在云笙的发梢,又扶着云笙躺好,这才从床上跳下来,指着桌子上的账本,“云笙,你看看支撑一个小家多不容易,你要早点好了帮帮我。 ”虽然是开玩笑的话,可也是她的心里话。
明明用佛法续接云笙的经脉很成功,可是云笙地手脚依旧不能动。
到底是什么原因,傅罗一直没有搞清楚。
老先生都说,按道理云笙应该可以下地走路了。
傅罗摇摇头,直接坐在桌前看那些繁杂地东西。 想她开云馆的时候,因为是专门看被妖怪攻击地伤口,是独一份,所以才会那么容易就混的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