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仿佛没看见般,抬起戒尺,面无表情的落下——
只是在没人注意的地方,谁也没看见,他的手略微抖了一抖。
啪!
唐稣哭出声。
太疼了!
她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
衙门用来惩罚犯人的戒尺,怎么会跟老师惩罚小孩子的一样?
那可是铁的,铁的啊!
她的整只手掌迅速红肿起来,甚至破了一块皮,隐隐渗出血迹。
这淳于越真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
太狠了!
唐稣抱着又疼又肿的手,眼泪哗哗直掉,简直要恨死他了。
淳于越握着戒尺,问道:“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
“不敢了……”唐稣抽泣着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年纪小,不要把人命视作儿戏,也不要认为自己可以违法乱纪瞒天过海。我今天罚你,是不想让你以后走了歪路!”淳于越沉声道。
唐稣还能说什么?
本就是她有错在先。
她垂头默默掉眼泪:“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淳于越低低叹了口气,把她的右手托起来,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声音温柔下来:“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