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淳于越的声音优雅而又充满了悦耳的磁性。
唐稣怔怔看着他:“你不是去西北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他一身黑衣的打扮,唐稣猛地想起之前的事情:“你就是骑马的黑衣人?”
她有些糊涂。
淳于越从火堆里扒拉出两个烤红薯,扔一个给她,自己拿一个剥着皮,似笑非笑道:“你应该先谢谢我。”
“什么?”
“若非是我,你现在可是很难脱身的呀。”他眼眸微眯,一双凤眸打量着她身上红色的喜服。
唐稣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原来放火的那个人就是淳于越。
他既然能及时放火让自己脱身,难道说,她和季心兰在新房里说过的话,他也一字不漏的全都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