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稣见她不耐烦,只得讷讷的住了口。
她本想着陈子阑与季心兰倒是挺般配的,既然她迟早要告诉她真相,不如先让她认识陈子阑,若两个人之间有好感,也不至于让季心兰过于伤心。
谁知此时的季心兰满心里只有一个稣弟,两个人好不容易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根本就不愿意听到别的男人的事情。
唐稣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吗,我就与你说说,怎么还生气了?”
季心兰忙道:“人家没有生气,只是……表哥又不是咱多亲的亲人,你不提别人,做什么只提他一个人呢。”
唐稣道:“这不是骑马就想起表哥来了嘛,我这个表哥姓陈,名子阑,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满腹才华。至今也还没有成亲……”
“稣弟!”季心兰打断她,眼眶里藏了泪水,“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喜欢我?”
“我……这话从何说起?”
“你总是提你的表哥,我又不喜欢他!我不要听他的事情!”她更咽着说。
“好好,你不喜欢,我不说便是。”唐稣无奈,只好闭嘴。
季心兰气鼓鼓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又担心她生气,便小声说:“稣弟,你生我的气了吗?”
“没有。”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了呢?”季心兰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知道说什么。”唐稣道。
她其实是个外热内冷的人,容貌看着活泼艳美,事实上跟不熟悉的人,当真是没什么话说。
季心兰就以为她是生气了,小声说:“稣弟,先前你跟那个小贼在马车里说些什么呢?”
唐稣想到马车里的事情,耳尖微热,道:“你别叫他小贼啦,他叫淳于越,是清徐县的县令,对唐家很照顾。”
“淳于越?”季心兰惊讶的睁大眼睛,回头看向她,“你说的该不是京城的那个美少年淳于越?”
“是啊,心兰姐也听说过他?”
“何止呀,简直是如雷贯耳呢!”季心兰惊叹,“我时常与爹爹在京城的时候,总是能听见别人理论他的事情,还听说国公府那位倾国倾城的孟二小姐,对他痴情不已呢。”
“还真有这回事?”唐稣微怔。
“稣弟是不是也听说了?”季心兰抿嘴笑道,“这可是千真万确的,那位孟二小姐据说长得沉鱼落雁,不知多少男子想要求娶于她,可她偏生就迷上了淳于越。”
唐稣微微一笑:“你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