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眼睛发直,下意识跟着问:“结果,怎么……样?”
淳于越没有回答他,已经骑着马飘然而去。
流云嗤笑道:“不仅是个小白脸,还真是个蠢货。”
侍书点点头:“对,比你还蠢。”
“侍书你丫是不是活够了?”流云怒道。
侍书翻了个白眼,骑上马,跟着淳于越后面走了。
“你给我站住,你都骂了我多少次了,今天我一定要跟你算算账!”流云飞快的翻身上马追上去。
他们没有再理会倒吊着的,光溜溜的沈哲。
胡永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确定他们已经走远了,这才慌忙扑过去,叫道:“沈兄,沈兄,你没事吧?”
沈哲面色发紫,已经被冻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清风书院的山长带着两个学子赶过来,帮着他一起,把沈哲放下来,裹上衣服,扶到后院去,裹上被子,狠狠灌了三碗热乎乎的姜汤,才慢慢缓过来。
缓过来后,沈哲就抱着被子,眼神呆滞。
胡永良看着有些害怕,小声说:“沈兄,你没事吧?”
沈哲转了转眼珠子,看着他,脸上慢慢露出又是羞愤又是苦涩的表情。
“淳于越……实在欺人太甚!”他一想到刚才受到的屈辱,在所有学子面前出的丑,受到的奇耻大辱,胸腔内就涌起一阵难言的杀意。
胡永良小声说:“那可是知县大人,你小点声吧。”
“知县怎么了,知县就能胡作非为,无法无天?”沈哲怒声叫道,“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去告他!”
胡永良为难的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山长。
清风山长摇摇头,沉声道:“沈哲,算了吧。我早就告诫过你,红颜祸水,沾染不得,结果你呢?”
“这明明是他仗势欺人!”
“呵呵。”清风山长笑了笑,“先前淳于大人不是说,他曾经把三皇子也一样倒掉在柳树上吗,你问他后来如何。”
胡永良也好奇的问:“是啊,不过大人没说。他的属下只说沈兄是蠢货。”
清风山长高深莫测的说:“结果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淳于大人曾经把一个皇子吊在树上,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这件事本身,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而你,阿哲,你的身份能比一个皇子还要尊贵?”
“哦,对哦!”胡永良恍然大悟,“难怪流云说沈兄是蠢货呢!淳于大人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