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现在一团糟。
沈东来就算再愤怒,也没办法,只能先带着银票去了宝路钱庄,取出二百两现银,回到汇丰钱庄解决燃眉之急。
燃眉之急是解了,沈家和钱庄被砸烂的东西还得重新收拾,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这些可修复的东西倒还没什么,关键是,汇丰钱庄的信誉一落千丈,从此再也无法与宝路钱庄抗衡。
这次沈家算是元气大伤。
谭家虽然比沈家好一些,但也是灰头土脸。
唐稣收了一百多亩田产后,虽然按照约定,把盐价涨价到与沈家谭家相同的水平,但得福商行的牌子已经打出去了。
百姓们对于大发横财的沈家谭家本就没什么好感,既然三家价格一样,他们自然还是愿意到唐家买。
这样一来,即便沈家和谭家花了不菲代价,还是无法挽回败局。
破败的唐家一跃又重新回到清徐三大家之一的地位。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沈家和谭家吃了大亏,到底家底子在那里,短时间内,唐家也无法把他们彻底打压下去。
虽然唐家还不能重新成为清徐第一家,但,短短时间内,唐家仅仅靠一个长房长女,就挽回了曾经的地位,简直是一件奇迹般的存在。
一时间,整个清徐都被震动了。
得福商行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带动了其余货物的销量也开始增加。
铺子里仅靠张三和李四已经完全忙不过来。
唐稣考虑再三,最后决定把盐的生意分割开来,单独买一个铺子做盐行,交给张氏兄弟打理。
张氏兄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唐大姑娘,这么要紧的生意,交给我们兄弟,您……能放心吗?”张恒山耿直的说道。
“你们两个,敢不让我放心吗?”唐稣眯眼。
“不不不,不敢,不敢。”张恒山慌忙摇头,弟弟张恒水也惊恐的跟着摇头。
唐稣笑笑,有些疲倦的揉揉眉心,对他们说:“你们坐下说话。”
张恒山摇头:“唐大姑娘面前,哪里有我们兄弟坐的资格。”
唐稣一笑:“你们两个怕的是淳于大人,并不是我,以为我不知道?”
“唐大姑娘您……都知道了?”张恒山有些忐忑的说。
“那天你们两个忽然跑来,跟我揭发沈家谭家的事情,总不能是你们两个良心发现吧?”唐稣笑道。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