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淳于越,“淳于越竟然敢这么对你,他疯了!我马上就回去找我娘,绝对饶不了他!”
唐稣抱住她,哭声很压抑。
虽然她早已经察觉到淳于越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她也知道男人都是善变的。
一生一世永不改变的爱情,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
可……
直到此时此刻,亲眼看着淳于越护着余娇娇,毫不在意她的解释,她的心才彻底凉透。
元元幽幽的叹息声,在她脑海中响起。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必誓言。今生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既然你已经决定离开,又何必还为他伤心呢?”
唐稣坐在马车里,看着不断倒退的街景,神情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