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觉得她手心传来的温度很舒适。
至于她问了一串什么问题,他一个都没听见。
“好像变暖了一点?”唐稣摸摸他的手心,心里有点高兴。
“是。”
淳于越也觉得寒到骨子里的冷意,似乎消减了一些。
这时流云急匆匆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药箱子的郎中。
“大人,我请了郎中来……”他一眼看见唐稣和淳于越牵着手,立即顿住。
淳于越扫他一眼:“出去。”
“大夫……”
“出去。”
“……是。”流云拉着郎中赶紧转身走。
郎中一头雾水:“这……还诊治吗?”
“不需要了,有唐姑娘在,我看大人的病已经好了。”流云咬着手指头,想了一会儿,抓了把铜钱给郎中,“行了,没你什么事了。”
郎中莫名其妙的走了。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反正拿到钱了。
待郎中走后,流云暗戳戳的凑过去,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他刚把耳朵贴上去,门就开了。
唐稣站在门口,一脸不善的盯着他。
流云直接弯腰蹲到地上,假装系鞋带,嘴里嘀咕着:“鞋怎么松开了……咦,唐姑娘您怎么在这里?”
“你穿的是皂靴,没有鞋带。”唐稣说道。
“是吗?”流云低头看了眼,表情十分浮夸,“哇,真的耶……我竟然都没发现……”
“别现宝了,你伺候你家大人吧,我该走了。”唐稣把一张请帖递给他,“后天开业,记得来捧场。”
流云接过来看了眼,有些吃惊:“这是……专门给我的?”
他是淳于越的随从,按理说,只要跟随淳于越即可,并不需要请帖。
唐稣笑道:“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给朋友一张帖子,也是理所应当。”
流云有些感动。
“听说,你有不少私房钱?”唐稣压低声音,“欢迎都存到我们钱庄里。”
流云表情一僵,顿时觉得手中这张请帖有点烫手:“我能不去吗?”
“当然可以。”
唐稣笑眯眯的说道,“欢迎你不来。我先走了。”
“唐大姑娘,我怎么觉得您这话说的,有点口是心非呢?”流云说道,“还有您的眼神,分明很不怀好意。”
“我这是多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