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锦刚坐下,陈丹青和陈丹玖以及陈丹溪也一起走进来。
“今天你们怎么到的这样齐整?”唐稣笑道。
平常老三老四都得念书,将军府家教极其严厉,没有特殊情况,是绝对不许他们逃学的。
至于陈丹青,考中了状元,被皇帝留在了翰林院做编修。每天都要去翰林院点卯,除了休沐日,也没什么多余的时间。
唯有陈丹锦除了读书没什么别的事情。
陈丹青三兄弟表示很羡慕嫉妒恨:“这段日子,表妹总是跟着老二出门,今儿难得我们三个都有空,请表妹去茶楼听戏。”
“听戏啊……”
唐稣想了想,“明天钱庄就要开业了,我今天得去店里做最后的准备工作。恐怕……下次,下次我在西风楼包场,请最好的戏班唱戏给哥哥们听。”
陈丹青笑道:“既然表妹没空,不如我们今天都去钱庄给表妹帮忙。”
“真的?”唐稣眼睛一亮,“正好这几天发传单人手不足。”
“发什么?”
“传单。”唐稣端起碗,几口喝完粥,说道,“你们跟我去店里看过了就知道了。”
她带着几个表哥到了钱庄。
钱庄里伙计账房正忙得热火朝天。
里外装修一新,锃亮的地板和干净明亮的玻璃柜台,成套的真皮大沙发,看得陈丹青这帮古代公子哥们目瞪口呆。
“哥哥们,来参观一下,我这店里如何?”唐稣笑着问。
“这……那是什么?”陈丹玖朝柜台走过去,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透明的防爆玻璃。
“这是玻璃。”唐稣笑道,“老夫人房里的窗户上,装的不就是玻璃吗。三哥忘了?”
“我知道那是玻璃。可……也不是这样的啊。”陈丹玖震惊的摸着透明玻璃,“老夫人窗户上那不是蓝色的嘛,也不太透明……”
唐稣说道:“我这玻璃,比老夫人房里的玻璃要跟剔透纯净。”
“那……得多少钱啊。”陈丹玖咂舌。
陈丹青也一脸惊讶,走过去摸着玻璃,说道:“玻璃这东西,昂贵无比。母亲都不舍得用,只给老夫人房里装了几块。”
唐稣笑道:“表哥们若喜欢,我多弄一些来,给咱家的窗户都换成这样的啊,又明亮又干净。”
“太贵了,不要,不要。”
陈丹青直摇头。
这不就等于把金子装到墙上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