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确实是宫里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她不属于这里,却带着可以出入自由的腰牌。
偏生还是皇帝知晓的。
即便皇后对她,也不曾露出严厉的表情。
赵谌打量了她一会儿,咂咂牙齿:“看你这模样,怎么有点来者不善的意思?”
“你说对了。”
唐稣虽然拿起他看的书,翻了翻,扔到一边去。
赵谌看了眼滚到一边的书,微微笑道:“谁惹你了?”
“你。”
“我?”赵谌满脸诧异,“我可一直老老实实在屋里看书,没招谁,也没惹谁的。”
唐稣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冷冷注视着他:“赵谌,你还记得自己跟我发过的誓吗。”
赵谌看她严肃起来,也敛了容,坐直身体,道:“从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