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她掉金豆子,陈菘心疼坏了,忙柔声哄她:“乖乖呀,让别人帮你管管就行了嘛。外头多危险,不能随便出门。”
唐稣泪汪汪的说:“可是除了二哥,没有人更懂钱庄的生意了。”
“什么,丹锦?那就让他去给你照看着!”陈菘毫不犹豫说道。
“真的?”唐稣眼睛一亮,“爷爷说话算话?!”
“当然……”陈崧刚说完,就猛地想起来,陈丹锦正在祠堂面壁思过呢。
可他话已经说出去了。宝贝孙女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能拒绝得了吗?
“那,那什么,你去问问你二舅母,如果她同意了,你就让你二哥出来。”
“谢谢爷爷,我这就去见二舅母!”唐稣兴高采烈的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陈崧忽然就意识到,自己被这丫头给忽悠了。
“这小丫头……”陈崧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又笑了,“老子这么多儿孙,也就这丫头跟老子年轻时有些想像……”
……
二夫人院子。
唐稣提着一大盒蒜泥小龙虾,两瓶瓶酒,去敲二夫人的门。
没过多久,二夫人被她的甜言蜜语和啤酒灌的昏头转向的,迷迷糊糊的就什么都答应她了。
待她酒醒反应过来后,唐稣已经把陈丹锦给放出来,扔到钱庄里了。
二夫人好气又好笑:“稣姐儿越发顽皮了。”
她身边婆子就笑道:“这是姑娘疼二公子呢。”
“唉,罢了。这孩子大病初愈,我也不忍心让她难受。”
二夫人摆摆手,躺在床上砸吧砸吧嘴,又想起了啤酒的美妙滋味……
……
唐稣成功把陈丹锦从祠堂给弄了出来。
这在陈家可是头一回。
以往凡是被关进祠堂的人,不到受罚期限,那是绝对别想出来的。
就连陈丹锦自己,走出祠堂的那一刻,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以为自己三年内别想看得见天上的太阳呢。
没想到这才三天,就活奔乱跳的出来了。
“二哥,你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然后我们一起去钱庄看看。”唐稣说道。
“不行。”陈丹锦一口拒绝,“你才好,我就带着你到处乱跑,被祖父他们知道,我这辈子都别想离开祠堂了。我自己去吧,回来向你汇报。”
唐稣一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