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实在拿她没法子,她正养伤,也舍不得责备她什么。
“阿越,我要在床上养一段时间,恐怕不能时常与你见面了哦。”唐稣提前给淳于越打预防针。
淳于越就笑道:“傻不傻啊,我可以来见你啊。”
“那,你若是来看我,可以晚上来,吃过晚饭来。”
“为什么,怕我来跟你抢饭吃?”
“哈哈,当然不是。”唐稣笑起来,“我也是关心你嘛,白天你工作多忙,晚上空闲了来,还凉快,不必晒太阳。”
“这理由,还算勉强能站得住脚。”
淳于越逗留了许久,陪她说话解闷,又与她一起吃了饭,这才离去。
从这天起,唐稣便安心在将军府养伤,钱庄已经逐渐步入正轨,皆有陈丹锦主持工作,外地的分号也开了三家。
唐稣对钱庄还是很重视的,虽说都是给皇帝赚钱,她自己捞不到太多好处。但真正的好处,是眼睛看不见的。
她替皇帝赚钱越多,皇帝就越是喜欢她,越是倚重她。
有些事情,她做的过分一些,皇帝也就不会与她计较。
就比如长公主和陈子阑之间的事情。
自从陈子阑去翰林院任职,长公主大为恼怒,跑去宫里三四次,找皇帝哭诉,找太后告状,非要把陈子阑给撸下去。
以往她的要求,皇帝太后都很少拒绝。
受宠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太后一直对当年的事情心存愧疚,觉得对不住女儿,这才对她百依百顺。
然而,这一次,不仅皇帝没有松口,就连太后的态度也出奇的强硬。
长公主在宫里碰了钉子,气的一连三天没进宫,恨不得冲到将军府,一把掐死唐稣这个在其中捣鬼的臭丫头。
不过,她到底没能去将军府。
因为她的女儿季心兰忽然转了性子,对她百般讨好,早请安,晚问好,一天到晚想着法子的讨好她。
赵鸾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每天窝在公主府,与女儿享受天伦之乐,几乎把唐稣给忘到了爪哇国去。
侯府也是一团糟,陈安珺和陆明雪大伤元气,陈崧老两口大发雷霆,声称要与侯府断绝关系。
陆明雪也没有机会再来将军府打扰。
于是唐稣获得了一段难得的安静悠闲的养伤时光。
表面上,她每天优哉游哉的躺在床上养伤,看书。
实际上,她依旧疲于奔命,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