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稣勾着他一缕头发,娇笑道:“你很着急?”
“自然着急,快急死啦。”淳于越低笑道,“你为你爷爷守孝这件事,我本等的很是着急。但如今想来,却是一件好事。”
“怎么呢?”唐稣不懂。
“若我早早的娶了你,与你圆房,岂不是要跟别人的身子圆房吗?”淳于越轻声说,“我既然爱的是你,自然还是要与你圆房的。你应该早些告诉我。说起来……你的身子,我还没有看过呢。”
已经是春日,虽然料峭,但和暖许多。
屋里更加暖和。
唐稣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蓝色针织衫,里面是一条长裙。
淳于越的手很轻易便从宽松的针织衫伸进去,握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