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和巧娘出嫁后,浅杏和墨荷接替了她们的位置,在唐稣身边贴身伺候。
至于苗苗那里,暂时有将军府派来的婢女照顾,梨花和巧娘以后还是会继续照顾她。
唐稣出嫁,这唐家的宅子,又将继续空着了。
偌大的宅子,空着未免过于可惜。
腊月十七的晚上,大婚前一晚。
赵素来到这里陪她,帮着置办置办。
原本老夫人也要来的,但天气冷,她咳疾又犯了,便没有来。
在烧着炭盆的闺房中,唐稣正躺在躺椅上做面膜,赵素坐在床边喝茶,玉幽和塔娜则面对面坐在桌旁下棋。
“你这个人怎么还能反悔?”塔娜怒吼,“不知道有句话有落子无悔真君子吗?你给我把棋子放下!”
“我不是君子啊。”玉幽一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那个棋子哪儿去了?我忘了哎……”
“我呸!”塔娜送给她一个巨大无比的白眼,“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跟你下棋!”
“再来一盘,再来一盘嘛!”玉幽嘿嘿笑着,毫不介意她的粗言恶语。
这两个人不打不相识,虽然还是每天斗嘴打架,但其实已经成为了朋友。
屋里的气氛温馨美好。
唐稣睁开眼,把面膜揭掉,坐起身,问赵素:“对了,我记得季心兰预产期就是这几天了吧。你知道吗?”
赵素笑道:“你怎么知道心兰的生产日子呢?好像昨天已经生了呢。我去给母后请安的时候,听了一耳朵。”
“已经生了?”唐稣吃了一惊。
玉幽和塔娜也看过来。
玉幽对季心兰可是记忆深刻。
她当初受伤失忆,就是被季心兰捡了去。
那时候的季心兰还是个刁蛮粗鲁的土匪大小姐,虽然不至于虐待她,但也没怎么管过她,任凭她痴痴傻傻的。
若非遇到了唐稣,玉幽这会儿还不知在哪里呢。
对于季心兰,玉幽说不上讨厌,但也不太喜欢。这次来,她就刻意避着季心兰,一次也没去见过她。
她问:“季心兰生了个什么东西?”
赵素抿嘴笑道:“是个女儿。”
唐稣问:“她自己如何了?”
赵素有些奇怪她这么关心季心兰,但还是回答:“听说是母女平安,不过心兰姐的身子……以前很虚,不太适合生孩子,所以这次也亏了身子。”
季心兰以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