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虽然都是积极治疗,但天差地别。
一个是大刀阔斧,一个是轻巧腾挪。
门特虽然不知道那些专业名词与术语,但他能看出来,赵原的治疗方案比克利夫兰的方案对病人造成的伤痛是最小的。
几个团队开始交头接耳。
其实他们也考虑过克利夫兰的积极治疗方案。
肺移植手术的难度不是一般大。
对普通人而言,寻找肺源就让人十分头疼。
关键是即使找到了合适的肺源,移植手术也成功了,还面临着复杂的预后问题。
这批团队成员都是主动脉夹层疾病的高手,肺移植这种难度极大的手术,他们并没有做过。
相对于克利夫兰团队的治疗方案,来自华国的青年医生提出的治疗方案显然看上去有点可笑。
打个简单的比方,肺动脉夹层是一个s级的副本怪兽。
克利夫兰是拿核武器导弹这种毁天灭地的武器去打。
而华国医生则是拿一把桃木剑,显然是不合逻辑的。
“那个年轻医生是谁啊?”
“不认识!”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业余的观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场合。”
“他叫做赵原,是个能力很强的医生。”
有人认出了赵原!
正是克利夫兰团队的印裔阿米尔。
赵原曾在澜国让阿米尔饮恨离场。
那一幕让阿米尔一直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