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坐在织布车前,手指拨弄来拨弄去,还挺成样子。
沈清弦笑他:“陛下很适合这女人的行当。”
顾见深弄着金线道:“为你做什么我都是适合的。”
调笑人不成反被调笑,说的就是尊主大人本尊了!
沈清弦说不过他,索性不说,老实看他织布。
顾见深也很配合,一门正经地织布。
好大一会儿后,顾见深问他:“怎么样了?”
沈清弦皱眉道:“不行。”
虽然他们入了凡胎,但这玉简是跟着灵魂的,所以他还是看得到,只不过没法将它们拿出来。
顾见深停了下来:“我就说嘛,肯定是要我耕地你织布才行。”
沈清弦不信,他说道:“应该是要我们一起。”
顾见深:“一起?”
沈清弦道:“把织布机搬到田头上来。”
顾见深:“……”
沈清弦见他不动,索性道:“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顾见深哪舍得让他干这粗苯活计,连忙说道:“我来,你可别伤着。”
沈清弦最不喜他这般将他看弱的心态,可其实他一直都没深想,顾见深是为什么要这般纵着宠着依着他。
顾见深一边搬着笨重的织布机一边问道:“一起的话也不用非得搬到田头吧?你在外面耕地,我在屋里织布就是了。”
沈清弦呵呵道:“不看着你,谁敢保证你是在织布而不是拆织布机?”
顾见深:“……”他的信用已经破产到这地步了吗?
两人继续开始耕地和织布,这次可是一起,顾见深相当听话了,不说停那就不停,末了他还对沈清弦说:“你看我贤惠不?”
沈清弦:“……”差点儿把梨车扔他头上。
沈清弦坚定地认为耕地是要更完这一块地,织布是要织完一方布,于是坚持不懈地忙碌。
虽说他这肉胎已经素质不错,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活做下来,他还是累得薄汗淋漓。
眼看着太阳落山,地都耕好了,布也织完了……
顾见深问他:“怎么样,任务完成了吗?”
沈清弦很想摔玉简。
一看他这表情,顾见深就知道肯定是没成的。
他心里好笑,面上当然是不敢的,这要是笑了,晚上怕是要睡门外。
顾见深也不多说,只扬了扬手中的金布道:“我这手艺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