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
顾见深一句没说,用力吻住他。
沈清弦被他吻得心直跳,他也不说话了,只努力回吻着他。
两人回了新唯心宫,在沈清弦最爱的屋子里,最喜欢的床上,最心仪的床褥中颠鸾倒凤。
沈清弦起初还陪他闹,后来就招架不住了,他推他道:“行、行了……”
顾见深猛地一用力,沈清弦的声音便打颤颤了。
顾见深咬他耳朵:“一天一次,分开了一百三十年,怎么也得让我讨点儿利息。”
大度了这么久,某小肚鸡肠已经到极限了。
沈清弦又是酥麻又是好笑,他说道:“我们的时间怎能这样算?”
以他们的寿命换算,这一百年也就三四天光景,哪就至于……
顾见深道:“凡世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一天七次,分开十年的话,就是……”
沈清弦听不下去了:“谁跟你一天七次!”
顾见深“胡搅蛮缠”道:“反正今天要至少七次。”
沈清弦心里也是极想他的,于是就成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了。
两人胡闹得不像话,在顾见深终于略微满足些后才放过他。
沈清弦是真动弹不得了,修士有怎样?修为高又如何?这事和修为和境界根本没关系!
在下面的就是吃亏!
顾见深抱着他泡温泉,自始至终都不肯和他分开,两人黏糊得仿佛连体婴儿。
沈清弦竟还觉得挺窝心的,也是无可救药了。
腻歪几天后,沈清弦看到玉简闪了下。
他将其拿出,看到了上面的任务。
顾见深就在他身边,见他拿出来,他也把小红给唤了出来。
沈清弦看了看,好看的眉皱成一团。
红色玉简上:其二十八,你身患绝症,无药可医,不想耽误沈清弦。
白色玉简上:其二十八,顾见深的病只有你能治。
顾见深闷笑道:“我的病还真是只有你能医。”说着他“病”得又大又硬的地方就要往沈大夫的身体里戳。
沈清弦那儿根本拦不住,他面上潮红,声音却在努力稳着:“这任务是什么意思?你身体可有哪儿不适?”
顾见深耍流氓道:“有个地方肿了,只有你能解。”
沈清弦被他弄得气喘连连:“和你说正经事……”后头直接破了音,哪里还正经起来。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