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丰向自己手下的工程师们讲解武装直升机设计原理时候,遥远北方满洲里对面的反击车站,一名苏联海关人员很随意地拉开了一节车厢的大门,紧接着那双多少有些惺忪的醉眼,就像突然打开的电灯般一下子亮了。
“这就是你们产的羽绒服?”
他难以置信地问身旁一名新华某国营贸易公司的官员。
后者用和他一样纯正的俄语说道:“对,苏斯洛夫同志,这就是我们产的仙鹤牌羽绒服,经过我们科研人员的努力,已经打破了资本主义国家在这方面的垄断,现在我们生产的羽绒服,无论哪方面质量,都丝毫不输于他们,这充分体现了我们社会zhu义制度的优越性。”
官员一脸自豪地说。
苏斯洛夫同志恋恋不舍地看着车厢里边,他可是很清楚这些东西在莫斯科的价值,虽然产自东南亚海盗国的羽绒服在苏联属于违禁品,是资本主义者用来毒害苏联人民的毒草,但实际上官员夫人间,互相送礼现在都用这个,一些小圈子的聚会上,谁要没穿一身华丽时尚的羽绒服那是会被当成笑话的,只不过出门的时候外面都套一件旧大衣而已。
但这是新华的jie级兄弟生产的,而且还有莫斯科某国营贸易公司的购货单,那么这算不算毒草呢?
“李同志,这个我需要请示一下。”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
“当然,我们完全理解您的工作,啊。我给您和安德烈耶维奇同志带来些土产。都是些不值钱的水果什么的。您可不要拒绝呀!”
李同志笑着说。
“你总是那么客气!”
苏斯洛夫同志眉开眼笑地说,然后随手拎起旁边印着苹果的纸箱,但没想到箱子极轻,倒是把他闪了一下,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李同志悄然向车厢里面一指,苏斯洛夫同志的脸瞬间笑成了一朵花。
半个小时后,这趟列车驶出车站直奔赤塔。
三个小时后。遥远的莫斯科,贝利亚很无语地笑了笑,然后把一份儿有关这批货物的密报,随手扔在了杂乱的文件当中,在他的衣领下面,隐约露出一点同样大明产保暖nei衣的圆领。
多大点破事儿,无非就是新华的同志贪些小便宜而已,他们终究还是不够坚定的,但这点事怎么可能惊动日理万机的史达林同志,要是连这样的小事他都上报。估计就算最近史达林同志心情一直不错,也会直接踹他一脚。
史达林同志最近的确心情很好。他这时候正在列宁格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