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当切.格瓦拉看着电视屏幕上,重信房子接连两次通过手术,为自己换上截然不同外貌的简化记录时,整个人都茫然了。
“现在你相信了吗?”
房子小妹妹矜持地说。
“这样的,这样的手术……”
切.格瓦拉喃喃地说。
“很痛苦,但是为了ge命,我别无选择!直到现在我仍然必须服用药物来维持。”
重信房子一脸庄严地说。
“不,我是想问这样的手术在需要的时候也可以为我做吗?”
切.格瓦拉说道。
“当然可以,只要我们成为战友。”
重信房子很肯定地说。
“好吧,我跟你走!”
切.格瓦拉几乎毫不犹豫地说。
“呃?!”
别说房子小妹妹,就是地球另一端,正在通过植入她体内的特殊仪器和天空中卫星,亲自欣赏这历史性一刻的杨元首都愕然了一下,他没想到切.格瓦拉居然如此冲动。
“这里已经不适合我了,就算没有你的邀请我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他们根本不理解我,就连菲德尔也不理解我,他们根本不明白我那些改革的伟大,他们抱怨我的改革让经济陷入困境,他们说我镇ya反ge命分子是滥杀无辜。他们抱怨这是我的责任,那是我的责任,什么都是我的错,但他们却不明白,狂风暴雨之后才是瑰丽的晴空,没有对旧世界的彻底清洗怎么会有纯净的新世界!”
切.格瓦拉激动地说。
实际上他这时候在古巴的确已经不受欢迎,他把这个曾经算是拉美最好的经济体之一搞得一片混乱,尤其是不切实际的重工业化改革重挫这个世界最大的蔗糖出口国,蔗糖产量直线下降。同样彻彻底底的公she化导致粮食产量也直线下降,甚至因为食品短缺都不得不实行配给制,而这个国家从来就没有过食物缺乏的事情。还有完全理想化的新人改造,简单点说就是以他自己为模板对所有人进行改造,把所有同志改造成完美的ge命者,义务劳动,财产交公,不沾一切不该沾的东西,完完全全变成she会主义机器上的一刻小齿轮。
于是他最终把自己搞成了万人嫌。
他的离开除了自己的理想化外,很大程度上是被连挤带哄迫不及待推出去的,包括卡斯特罗也是幕后重要推手,这一点上看老卡是个厚道人,换成其他人早让他人间蒸发了。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