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老婆,还要和我论下去吗?”鹿一凡笑着道。
河雯银牙轻咬,心中愤慨不已。
真是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这个死变态怎么连禅学都这么牛逼?
“好,就算你禅学厉害!可你贪淫好色,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河雯愤怒的说道。
“若人不贪淫不好色,人类如何繁衍?文化如何传承?这是人类的本性罢了,你也一样。”鹿一凡说着,眼睛微微一眯,在河雯丰满的胸上扫了又扫。
这灼热的眼神让河雯再次想起那日令人羞臊的一幕,不禁感觉身躯一阵灼热滚烫,下躯有一种莫名的液体在泛滥着。
“你胡说,我才不像你呢!”河雯红着脸道。
“我胡说?那我问你,假如你是一个和尚,某天遇到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她因为某种情况马上就要死了,必须得你上了她,她才能活。
这种情况下,你是上她,还是不上她?”鹿一凡笑着道。
“这什么流氓问题?我如果是出家人,自然不能碰女色了!
难道你身为出家人会去上她吗?”河雯反问道。
鹿一凡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哈,我就说你贪淫好色!你还不承认!”河雯得意的说道。
“错了,我上她是为了救她,而我的心中并无淫无欲。
而你,却始终将贪淫好色挂在嘴边,心中时时刻刻的想着此事。
说明你心中有淫,心中有欲。
若无淫无欲,又怎会因自己名誉而不去救那女子?”鹿一凡道。
“你你这是在狡辩!狡辩!”河雯急头白脸的怒道。
“阿弥陀佛,河施主,论起禅学来,你跟鹿施主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你还是认输吧。”释永义微笑着道。
这佛学大师都开口了,若她河雯再狡辩,岂不是变相否认释永义在佛学上的地位?
无奈的河雯,咬牙切齿道:“行,鹿一凡,算我输了!”
“哟吼吼,河老师,啊不,老婆,以后你的课我就不上了,记得期末给我打满分。否则,小心为夫打你屁屁哟!”鹿一凡嚣张的笑道。
“且慢!”这时,释永义再次开口了,“河雯是贫僧自小看大的,她学艺不精,输给施主,实属贫僧教导不好。
若是这么三两句话便让施主将雯雯骗走了,贫僧心里也很不甘。
不如贫僧来与施主论一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