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自己宝贵的八旗调去了一个甲喇当督战队,才终于把玉田的义勇队给压回城,但他的军粮都得走这条运输线啊,没办法只好把那四万大军全留在那里围困玉田。
然后剩下各城都一样。
为了堵开平,他甚至足足动用了五万绿营,才堪堪把那里的三万义勇队加五千明军给堵在城里。
他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留兵堵各城,到最后和他打抚宁的只剩下区区八万,然后在抚宁他又遇上了那个上次在丰润,凭借一个小县城堵了他半月的家伙,一个据说从南方调来的叫阎应元的县令,这个狡计百出的家伙在守城上的天赋令人惊叹,三万义勇队加一万明军,又把抚宁变成了令人绝望的堡垒,到现在他死伤过万了还没打下来。
不打下抚宁,是绝对不能进攻山海关的。
好在他还不急。
他认为济尔哈朗无论如何都能撑几个月,不说别的光三岔口和辽阳就足够,毕竟在辽东他们也是全民皆兵,凭借天险加坚城,怎么着也得撑上三五个月,然而结果他却又一次被深深地伤害了。
“你来了!”
杨丰深沉地说。
“妖人!”
多尔衮恨恨地说。
“唉!你总是这样对朕充满偏见,朕又怎会是妖人?你告诉你叔叔,朕到底是什么人?”
杨丰问旁边拿绳子拴着的一个年轻人。
后者穿一身皱巴巴青色鞑版官服,胸前补子上画着团蟒,头上还戴着小了一号的官帽,再拖着一根细细的鼠尾巴,就像个小丑般弓着腰,满脸谄媚地站在那里,一根绳子栓脖上,绳子另一端牵在梁诚手中,那形象看着无比猥琐。
他一听杨丰问话,就立刻趴下说道:“回万岁爷,您是咱大明天子,天命所归的四海至尊万民之主,奴才玛法野猪皮不识好歹背恩负义,奴才的阿玛阿济格更是胆敢对陛下无礼,真是死有余辜,奴才阖族皆该死,上天降罚,天火焚城,奴才那时候就知道陛下乃真命天子,奴才愿世世代代做陛下的奴才。”
然后他抬起头,一脸严肃地说道:“多尔衮,皇上在此,还不赶紧跪下请罪,若是再执迷不悟下去,那天罚将至!”
“滚!”
多尔衮怒喝一声。
“简直不知死活,日后王师擒拿此贼,奴才愿为陛下手刃之!”
阿济格的儿子傅赫勒大义凛然地说。
“好,朕满足你心愿!”
杨丰说道。
“奴才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