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横谷幸重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也不好意思派麾下忍军前往挨骂,最终决定自己亲自前往丹波,向主公请罪。
而宫津城中,此刻却是欢庆一片,一色义道根本没想到,只是一个照面敌人就退走了,而且退的是如此干净,领地又一寸不少的回到了自己手中,又岂能不感到高兴,所以不但重赏了稻富父子,而且也不顾天色,当即摆开宴席犒劳军势,城中顿时换了一番景象。
由于天色已晚,且谁也不知道高山军是不是还会回来,所以酒皆喝的不多,而且酒宴的时间也并不是很长。
当众人散去之后,稻富直秀与其子回到武士宅邸,他本想夸奖儿子几句,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便听稻富直秀开口说道:“父亲大人,此番能够用计将敌人吓退,但这样的计策恐怕也就能对付一下横谷幸重这样的无脑之人一次罢了,若是再来一次的话,恐怕其便很难中计了,而且孩儿担心的是,横谷幸重战败之后,定然会向高山氏宗回报,丹后乃是其必夺之地,就算高山氏宗不亲自前来,那么只需派一大将,这样的计策也绝难成功,到时候您认为只凭数百百旗本几千农兵,还能挡住敌人的进攻吗?”
稻富直秀在听完这番话之后,感到十分欣慰,看来自己这个儿子比自己可要强多了,在这样欢庆之时,都不忘冷静,若是在长大一些,绝对会成为天下赫赫有名的大将。不过除了对其子的赞赏之外,他的话也让稻富直秀陷入了思考之中。不过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什么退敌的计策,所以只听他开口问道:“难道我儿又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抵挡高山军的进攻?”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只见稻富佑直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孩儿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此次不过是讨巧而已,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色家根本没有挣扎的可能,别说是高山军,恐怕就是佐久间军自己都能将一色家消灭。”
稻富直秀望着房顶看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看来现在也只有祈求上天,不让波多野家灭亡了,只要波多野家在。那么一色家到也没有什么危险。”
“若父亲真如话中所想,那么一色家也好,本家也罢皆离灭亡不远矣。”说道这里,只听他继续说道:“父亲大人。您似乎忘记了。如今一色家已经与织田家接壤,这一次其能够先从山城方向进攻丹波,为何下一次不能从若狭方向进攻丹后呢,波多野家经过数年的准备才能抵挡住佐久间、高山军的进攻,而本家呢,就算从现在开始积极准备,也已经晚了,孩儿认为。一旦其丹波攻略失败,那么不出一年。一色家必然成为其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