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单词大部分我都认识,怎么连到一起来就看不明白了呢?哎,可惜他研究的是偏微分而不是拓扑学啊!
可是转瞬胡教授的感慨又变成了幸好他研究的是偏微分而不是拓扑学啊,偏微分的论文自己还可以轻描淡写的说一句研究领域不同不好评价,要是拓扑学的论文自己看不懂可就丢大人了!
“都是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让您见笑了!”,看着胡教授还没翻完自己的论文就放下杂志,吕丘建对他的处境已经了然于胸,所以也没请他品评自己的文章,真要问的话就是打脸了。
“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啊!”,胡教授再次感慨一句,“我们这代人已经快跟不上你们的脚步了,方才的话你就当个笑话听吧,日后到了魔都记得来看看我就是给我面子了!”
胡教授今年六十多,读书那会儿刚好是动乱时期,等动乱时期结束了进入大学又是百废待兴之际,估计他们能做的也就是翻译翻译外国论文之类的工作,而除了个别几所顶尖院校之外,剩下的学生又都是被中专筛选了一遍的产品,想从里面挑出几个苗子的难度可想而知,好不容易形势好了他们这批人又快到退休年纪了。
所以在他的学术生涯里,既没有取得什么突破性的成果,也没培养出多少优秀学生,所以刚才看到吕丘建时就起了爱才之心,希望从他身上填补一些遗憾,可是等到阿尔福斯拿出论文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梦想已经破灭了。
“您过谦了,日后若是到了魔都,少不得有麻烦您的地方!”,吕丘建含笑应道。
“吕,你的文章发表时间可是比常规的快了一个月呢!”,阿尔福斯忍不住问道,“不知道下一篇什么时候能登出来?”
从投稿到现在不过两个月时间,比期刊惯例的三个月时间短了一个月,能插队就证明了吕丘建的这篇文章的确不俗。
“还有一篇文章?”,胡教授忍不住问道,放在国内,光凭这一篇文章就够评教授的了,怎么还有一篇?真当《数学年刊》是学校的bbs么?想发就发?
“是这位阿尔福斯同学的文章要发表,我在其中稍微出了点力!”,吕丘建谦虚的说道。
“不不不,您可别听他这么说!”,阿尔福斯连忙分辨,万一被人误会自己侵占他人成果就不好了,“吕为我的文章提供了全新的视角,我的文章可以说是在他给出的框架下完成的,所以这篇文章他也是第一作者。论文已经得到高尔斯教授的认可,发表或许只是时间问题!”
“高尔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