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ence》和《nature》上的论文一般新颖、吸引人眼球,通俗,但深度和严谨性都不怎么样,而且通过技术细节展示证明的数学论文跟它们的整体风格格格不入,所以数学界并不十分看重这几份期刊,而是更相信自己圈内的四大期刊。
瑟斯顿的话是没错,但吕丘建却不甘心就这么认了,他恳求道,“教授先生,您能帮我打听下是谁拒绝了我的稿子么?拒绝的真实原因是什么?”,如果是因为没有看明白自己论文的原因,自己或许可以通过几位教授的关系去进行一番解释。
“好吧,我打几个电话问问!”,瑟斯顿拿起了手机,到底是圈内人,几个电话过去她就弄清楚了大概,“我问出来了,编委初步通过了审核,然后将你的论文发给了哈佛大学的福斯曼教授和耶鲁的费里格教授;福斯曼教授说短时间内并没有发现该论文有致命的缺陷,但具体的过程还要研究,可以刊登也可以再等等;费里格教授则以许多细节的推导过程没有列出为原因没有通过审核!”
“见鬼!这算什么理由!”,不等吕丘建说话,瑟斯顿教授就怒骂起来,“所有具有开创性的工作已经都在论文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下笨功夫的工作!随便一个研究所拉起一支团队花上一两年的功夫就能完成!费里格的脑子坏掉了么?”
“您和他的关系不好?”,吕丘建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些其他味道,或许自己通过他帮忙联系审稿人的计划要泡汤啊!
“这是个虚伪的家伙,只懂得用些高深莫测的术语糊弄下外行人罢了!”,瑟斯顿对他的评价果然不高,“不过他在《science》还是有些关系的,如果是他拒绝了你的论文,其他人也不会为你出头。”
明白了,你混社会没人家混的好!吕丘建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隐含意思,难道自己只有继续在《数学年刊》上发表一条路了么?
看到吕丘建郁闷的表情,瑟斯顿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头说,“你先别急着给其他刊物投稿,我再去帮你想想办法!”
吕丘建想想还是拒绝了瑟斯顿教授的好意,对面的家伙一看就是个不喜欢和那些人打交道的人,自己又何必勉强人家呢!哎,就投《数学年刊》好了,自己将来又不是做不出其他有资格上《science》的论文。
把情况说明,瑟斯顿也对他的决定表示了支持,“对,早就该这样了,要我说数学界的事情咱们自己分享就好,何必强求他们的认同。”,这话大有咱们自己玩自己的,不带他们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