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公子的样子,似乎是贵客,门房不敢耽误,赶紧应声而去。
一路小跑着到了大门外,于马车前恭敬道:“公子有请,贵客请跟我来。”
马夫于车辕上搬了踏脚的凳子放地下当台阶。
车门,一支折扇挑开了车帘,俊逸男子钻出,高挑个头往车辕上笔直一站,给人雪岭千秋一枝梅的醒目感,顿令钟府看门护院的人眼前一亮,是个略带慵懒风情的美男子。
男子一手后背,一手上的折扇很自然地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胸口,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目光最后落在了钟府牌匾上。
有马蹄踏踏声来,是杜肥领着两名随从外出办事回来。
车辕上的男子回头看了眼声音来处,这才迈步,从容不迫地一脚踩在凳子上,再一脚落地,在下人的恭请下拾阶而上,扇子垂在手中摆晃着,画着圈耍。
归来的杜肥勒停坐骑,跳下马,缰绳扔给了下人,略有疑惑地绕着来客的马车转了圈,这才慢慢上了钟府的台阶,依然是一步三回头的样子,门口又问看门的,“什么人,来见谁的?”
看门的回:“不知道,来人没通报姓名和来历,说是东院阿公子的故交,得了阿公子准许的。”
“公子的故交?”杜肥一脸错愕,又再次转身盯着马车打量,是带着满满的狐疑神色进的门。
内里,李管家刚好出来,看到他的样子,喊道:“老杜,想什么呢?”
杜肥抬头,招手让他过来了,问:“可看到刚才进去的客人?”
李管家:“看到了,刚遇见,是个醒目的美男子,打了个招呼,说是公子的客人,这已是今早的第二波客。”
杜肥:“那你可知刚才那人是谁?”
李管家:“公子的客人还能是什么人,应该是同届的考生吧?前面来的那个就是。”
杜肥摇头,“我见过他,他怎么可能是本届考生,他不是,也不会是什么考生,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李管家迟疑:“初来乍到,我哪知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杜肥看了看四周,低声道:“颜州,上平府的那个赵红裳,你知道吧?”
李管家愕然,“听说过,上平府的女首富嘛,你想说什么?”
杜肥:“当初员外跟上平府那女的谈笔买卖,我照员外的吩咐去摸那女人的底时,见过这男的,他是那女人养的面首,就一个吃软饭的。”
李管家顿时惊疑,“颜州的上平府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