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庾庆强忍住好奇,赶紧出来了,盖好铁板,铺回地砖,迅速将板凳及其它杂物简单归位。
出了库房,三人相视一眼,对地道里面的好奇感显而易见。
南竹:“没想到这库房下面还有密道。我们跟你这里情况不同,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没办法长时间脱身,不能过来跟你一起探看,你真要下去查探的话,这下面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你千万小心。”
他左右看了看,指向卧室门口那屋檐下的院墙上,“要进地道前,在那墙上放块石头,万一你不见了,我们也能知道你是在地道里出了事,不管能不能救你,起码知道出事的方向,好想办法。”
庾庆嗯了声,见他又去拿牧傲铁手里的小狗子,当即抓了他手腕,“我说,这功劳不能总给你一个人吧,老是你找到狗子像话吗?我就不说了,老九还在做苦力呢,你也让他立次功好不好?”
南竹拨开他手,“你看看你们两个,我是那种人吗?下人的功劳有什么好抢的,这点破功劳,分享起来连塞牙缝都不够。功劳给我一个人就不一样了,我已经能进内院的门了,积功之下,说不定换上一身青衣,就能在内庭走动了,到时候打探什么也就方便了。”
另两人被他说的一愣一愣,感觉好像有点道理。
南竹抱着狗子转身就走,“那个,一个一个走,别跟太紧。”
庾庆:“别说是我这找到的。”
“放心,不会,我又不傻,你找到的,怎会是我抱去的?我肯定说草丛里找到的。”南竹回头给了句,人已到门口,轻轻开了院门,伸头往外探了探,确认没人后,迅速溜了出去。
庾庆默了一阵,忽道:“话虽有理,但我为什么感觉自己被他给骗了?”
“不奇怪。”牧傲铁扔下一句似有所指的话,也大步离开了。
庾庆转身去屋檐下拿了打扫工具,开门而出,扛着扫把巡视自己的打扫地段。
还真没什么脏的,也就扫了几片树叶,然后随同剩饭剩菜一起倒到了指定倒垃圾的地方。
回来稍作洗漱,又去了饭堂。
早上是稀的,搭两个窝头。
还有一钳子不知什么做的咸菜,听旁桌的说,是内宅的主人们不吃的什么瓜的皮腌制的。
这些个,似乎不是同一个厨子做的,庾庆还勉强能吃下去。
饭堂内议论最多的话题,还是那位即将归来的金榜题名的五少爷。
“冯管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