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本就对这些没兴趣,观察的是其它方面。
一排货架走到尽头后,庾庆貌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掌柜的,看你这铺子的一些摆件痕迹,应该不是新开张的吧?”
佝偻老头呵呵笑道:“自然不是,任谁都能看出。”
师兄弟三人相视一眼,庾庆又道:“不对吧,我前几日在街头看到贵号打出的揽客旗号,特意过去问了问,扛旗走街的雇卒为何说这‘灵犀斋’是新开张的,难道那揽客旗号不是贵号打出去的?”
佝偻老头边走边颔首道:“前些日子确实雇了些人去扛旗揽客,这应该不会有错,至于为何会说成是新开张的,估计是接活的人没跟同伙说清楚吧,误以为是新开张的也不奇怪,毕竟大多派那种活的都是开张的新店。”
听他这样说,师兄弟三人疑惑互看,但也不可否认,确实有人家说的那种可能,他们在这里没有势力也找不到当日扛旗的人去再次核实。
慢步在货架中间同行的南竹,忍不住问道:“掌柜的,那你们这‘灵犀斋’究竟开了多少年?”
佝偻老头摇头道:“实不相瞒,本铺开了多少年,老朽也不清楚,恐怕只有东家清楚,反正肯定比老朽年纪大。”
这铺子背后还另有东家?庾庆下意识四周看了看。
南竹奇怪,“你是掌柜的,会不清楚这铺子开了多久?看你的样子,在铺子里干的年头也不短了吧,这么多年,难道你能忍住不问东家?”
佝偻老头呵呵道:“问自然是问过,东家语焉不详,我们给人干活的,也不好追问到底。”
南竹:“你们东家可在?”
佝偻老头:“东家是个心宽的人,甚少在铺子里露面。”
南竹:“敢问贵号东家姓甚名谁,是男是女,家住何方?”
闻言,佝偻老头停步了,转身打量起了师兄弟三人,“我说诸位,看你们的样子好像不是来买东西的。东家的事老朽不好多说,因东家特别交代过。总之本铺上下的一应事务老朽都能做主,有什么事尽管与老朽谈便可。”
听话里意思都能感觉到这位东家是个神秘人,但也正因为这份神秘令师兄弟三人心里充满了期待,怀疑很有可能就是那位丽娘。
庾庆默了默,当其面抬起了手,露出了手上的那枚戒指给对方看,“掌柜的,您看一眼,看眼熟不眼熟?”
佝偻老头疑惑,但还是凑近了观望,细看之后“咦”了声,又继续仔细观察。
庾庆大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