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眼神再次忧郁了起来。
南竹见到这一幕,嘴角则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老十五的剑有多快,他是很清楚的,这个史刀真要像对付老九一样主动把自己给送上去不成?
忍不住滴咕了一句,“还真有送死的!”
场中的庾庆也同样很无语,眼看对方继续逼近,忍不住叹了声,“只能说你抽签的运气确实不如我,你身负重伤,我若采取跟你硬碰硬的方式打,你根本扛不住。你我无冤无仇,我不想你伤势恶化,你还是认输吧。”
史刀脚步顿停,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显然讶异于对方是怎么知道的,绷紧了嘴角道:“朝阳大会二十年举办一次,一生中只有一次的机会,我好不容易走到了晋级的最后一关,打都没打,便让我认输,你觉得我能甘心吗?何况,你若是和你同伙一样的外强中干,我未必没有取胜的机会。”
看台上已是议论声四起,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比试场地有点大,两人正常的说话声音场外很难听到。
史刀话毕又继续上前了,继续采取直接逼近的方式。
庾庆见他一意孤行,再次提醒道:“你就算没有负伤,也赢不了我,但我估计你是听不进去的。换了平常,这般不知好歹,我必让你好看,但你受伤了,我赢你也没意思,你自己睁大了眼睛好好掂量。”
话毕拔剑。
他拔剑的速度并不算快,只是挥剑而出时突然快了的感觉,只见剑光倏地一闪,剑身便骤然悬停,便没了动作,剑锋静静指着三尺外的史刀。
而史刀脚下已骤然刹停,瞪大着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再也不敢前进半分,喉结耸动着,也许是因伤体虚,额头的冷汗以眼见的速度出现。
看台上的向兰萱童孔骤缩,身子缓缓前倾了,略眯眼,紧盯着比试场内。
在外人看来,比试双方都如同石化了一般。
等了好一会儿后,有人奇怪道:“两人干嘛呢,想对峙到什么时候?”
吴容贵也胳膊肘碰了一下萧长道,“史刀什么情况,知道出手的路数,干嘛不动了?不会是内伤连压制都压不住吧,若是这样还上什么场,不是自取其辱么,干脆直接认输好了。”
吧嗒着旱烟的银山河等了那么一阵后,摘开了嘴上的烟杆,显然也有些奇怪场内是什么情况。
“冬…冬…冬……”
隆隆鼓声突然响起,是催战的鼓声,鼓响三遍还不打,比试双方就要双双被判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