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脚,时而像公鸡一样撅着屁股扭啊扭的走路,时而两脚狂跺,震的鼓上的水花四溅。
鼓面上有酒盏里洒出的酒水。
时而还瘫倒在鼓面上,翻滚,四肢乱敲打,完全是由着性子来的感觉。
还有那唱出的歌,似乎也很随意。
等啊等,等到一坛酒倒光了,等到最后一滴酒滴进了酒杯中,花衣男子才昂首一口饮尽,随手抛飞了酒杯,张开双臂后仰,仰天唱出一句“嘿呀嘿呀嘿呀”,才骤然飘飞而起。
人轻飘飘地落在了向、桓二人跟前,瞎眼贼似的,鼻翼翕动着,在两人面前嗅啊嗅的,把两人给搞的非常紧张。
花衣男子忽然手指桓玉山,断言:“男人。”又一把扯下了蒙眼的丝带,同时对着向兰萱发声,“女人。”
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忽闪着,打量着向兰萱。
而向兰萱也在打量他,发现长的还挺有男人味的,只是那八字小胡须看着有点眼熟。
确认眼前的向兰萱是女人后,又偏头盯向了桓玉山,然后哈哈大笑着后退,“猜对了。”
手中的丝带随手扔了,招手。
于是两名光着上身的男子各抱一只酒坛来了,两名妖娆女子捧着酒盏来了。
酒斟满,素手捧杯,奉到了向、桓二人跟前。
二人相视无语,皮笑肉不笑地接了下来,花衣男子抬手示意,“来者是客,请满饮此杯。”
两人看看盏中酒水,这敌友不分的东西,试问如何能喝得下去。
向兰萱开口岔开,“敢问尊驾是何人?”
一旁的妖娆女子道:“这便是我们大王。”
“原来是大王,失敬。”向兰萱欠了欠身,桓玉山也跟着意思了一下。
花衣男子又提手示意两人喝酒。
然端着酒盏的二人着实为难,真不敢轻易往肚子里喝。
见状,花衣男子笑着伸了手,将两人手中酒盏接了回来,先将一盏酒水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才问道:“你们是如何打开封印进来的?”
向、桓二人顿面面相觑,也不知这位是见到他们后知道仙府大门开启了,还是仙府大门一开启就知道了。
向兰萱试着问了句,“大王早就知道我们进来了?”
花衣男子耸肩,举盏敬了敬上方的树冠,又一口喝掉了一盏,砸吧一下嘴道:“封印打开了,我这里能感应到。我再问最后一次,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两只酒盏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