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候,知道问不出了什么,庾庆又伸手从自己趴的隔层上面拿了块布匹下来,“看了看,这铺子里好像没什么东西,就几块布匹遮掩怎么行再给配点别的吧。”
斗篷人:“能给你们弄来这铺子就不错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去想办法。对了…”他又对百里心道:“我们也没什么钱,这铺子用完了记得还回来,放个稳妥的地方再联系,
不过眼前显然是有点麻烦阻碍,执法长老的爱徒在人家的手上,他的目光又在秦傅君身上转了转,沉声威吓道:“我看你们是在找死,立刻把人放了!”
庾庆接话道:“放了她,你就能放了我们吗?”
桓玉山:“探花郎,你有资格跟老夫讨价还价吗?”
庾庆:“既然如此,那这人留着也没用了。”
略偏头给了牧傲铁一个眼色,“老九,咱们死之前先拉一个垫背的,把她脑袋割下来献给大长老!”
“好。”牧傲铁大声应下,手上剑立时发力切割。
“慢着!”桓玉山陡然一声大喝制止。
牧傲铁手上动作倒是停了,不过已经在秦傅君的脖子上抹出了一道血痕,鲜血开始慢慢往脖子上渗,鲜血渐渐染红衣领,醒目刺眼。
但也只是皮外伤,死不了人。
秦傅君银牙咬唇,斜瞄的目光死死盯着庾庆,对庾庆的心狠手辣算是有了个认识,恨的牙痒痒的感觉。
殊不知只是师兄弟几个配合默契,庾庆压根没想杀她,只是反过来利用其去摸桓玉山的底线,看有多大的要挟效果,哪能一言不合就把人质这张护身符给直接撕了。
桓玉山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她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庾庆反问:“大长老的意思是,她不死我们就能活?”
桓玉山:“想活命?好,老夫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抬手骤然指向了躲在一干人身后的向兰萱,“先把她杀了,我便饶你们不死。”
此话一出,众人大概知道了对方的意图,要逼他们和大业司划清界限。
向兰萱神色反应依然澹定,见惯了风云的人的气度果然是不一样,略偏头斜睨,观察着庾庆的神色反应。
庾庆凝默了一阵,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听他说道:“半死不活也算饶我们不死,终身监禁、暗无天日、永无自由也算,不知道大长老所谓的饶我们不死是哪种,是要给我们完完全全的自由吗?”
说话间,远处已有一道人影率先飞来,正是曲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