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手里还捻着一枚棋子,棋桉却没了。
白衣书生与之相舰无语,然后齐刷刷偏头看向了一脸络腮胡子鼓着凶神恶煞气焰的赣道,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玩意似的。
好在这里的动静惊动了旁人,有夔族入员跑来疑问,“阿馗,怎么了?”继而又问傻坐那的二人,“二位先生,没冒犯你们吧?”
能问出这话,说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确实是不知道,棋盘和矮桌都被踢到了土丘另一边的下面,没有注意到。
夔馗一听这话,愣了愣,指了指二人,
“你认识他们?”
来者点头,“咱们的客人。”
夔馗瞪眼道:“少跟我瞎扯,十个客人的名额早就满了,我都认识,哪里又冒出两个来?”
他很清楚,夔族也没胆子擅自违背大荒祀的规矩。
来者道;“我也说名额满了,族长说这两个客人不占名额。”
都是客人,还能不占名额,这是什么逻强,天族山那边怕是交代不过去吧?夔馗傻了一阵,又看了看坐那貌似挺无辜的二人,声音弱了几分,“真是客人?”
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积极劲头可能有些过了,怕是要挨揍,试问混进来的人,怎么可能大喇喇的坐在这里下棋。
来者嗨道:“这还能说谎不成?族长交代了,说是贵客,要好好招待。”
夔馗狐疑,“哪来的贵客?”
来者瞅了瞅两名客人,挠了把脸,明显也不清楚,关键是族长宝也确实没张扬两名责客的身份。
夔馗看出了他不知,问:“我爷爷去哪了?“
他今天是得了爷爷郑重吩咐的,可不敢出漏子,还想着是不是要最后再当面核实一下。
来者:“好像是去天族山了。”
夔馗瞅了眼天族山方向,直接找上山的话,自己也没那资格,也只能是再等等了。来者又对两位客人,“二位先生,族长盼咐了,有什么需要随时招呼我们便可。”
白衣书生手中的折扇提点了一下夔馗,问:“这草包谁呀?“
草包?夔馗两眼顿时瞪大了,很不服气,要不是有“贵客”二字压着,他能当场翻脸。
他知道自己爷爷的脾气,能让自己爷爷看的顺眼的人不多,能被爷爷称为“贵客”的,他确实不敢冒然造次。
来者也有些尴尬,但还是介绍了一下,
“是我们族长的孙子,夔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