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了他,也只有夔馗嚷了声,“木头,这就走了?过来再喝点嘛。”
向真也就瞥了他一眼,连理都没理会,径直出门而去。
“嗤。”夔馗不屑一声,也懒得再理,倒上酒就找人再拼。
向真没有回自己住的吊脚楼,直接走出了村寨,走进了山中,背后大剑于山林深处出鞘,载人穿林钻山而去,于远处腾空而出,披星戴月而逝。
“走了?”
山洞中坐镇的乌乌抬眼看向石桌前的禀报者。
禀报者:“应该是走了,他能御剑飞行,我们想跟也跟不上,将那一带的山林搜了一遍也不见人影,倒是撞见了大业司的人也在那搜寻。”
乌乌思索了会儿,问:“阿士衡他们还在喝酒吗?”
禀报者:“还在那嚷嚷着拼酒。”
乌乌:“再去确认一下,务必确认清楚。”
他的意思也简单,只要庾庆他们还在,其他人走没走倒不是很重要。
于是很快,一名乌洛族人闯入了公屋内,啧啧道:“你们还在喝呢?”
夔馗招呼,“来来来,坐下一起喝。”
来人摆手,看了下现场,“怎么就你们,还有人呢,不是新来了几个客人也在这喝酒吗?”
有人大笑道:“哈哈,已经被我们放倒了,扔后面呼呼大睡去了。”
“这地上潮,不比吊脚楼内,我去看看。”来人一副怕怠慢贵客的样子,快步去了后面查看,结果可想而知,很快便跑了出来问,“人呢,他们去哪了?”
一酒意正浓的人摆手,嫌他呱噪,“什么去哪了?”
“人不见了。”
“怎么可能不见了。”有人起身去看。
不一会儿,发现客人确实不见了,有人跑到庾庆等人落脚的吊脚楼看过了,也没人,于是火塘里一根根烧亮的木柴被抽了出来当火把,一群浑身酒气的人在公屋里里外外寻找。
这动静顿惊动了不少人,白山和紫川再次亲临了现场,两人目光里都透着不善。
许多事情靠他们两个也兼顾不过来,和修为无关,两人在乌洛族也没什么部从,于是两人在外围的人马公开亮相,直接开进了现场查办。
整个乌洛族躁动了,抗争的意图很明显,还是药屠在乌洛族族长耳边滴咕了几句,才令乌洛族安静了下来,也可以说是令乌洛族躲过了一场浩劫。
“千流山和大业司的人怎么来了?这里可是大荒原,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