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赵鼎天咂舌不已,然后询问方子来处。 “多亏张大人没有敝帚自珍,你我诸人才有了这口福。”太仓郎中贾旭向张管库拱手道。 “多谢张大人。” 在座众人闻言,纷纷向张管库拱手道谢。 “你们呀,要谢就谢贾郎中吧,是贾郎中在我的一本藏书中发现了这个方子......”张管库摸着胡须笑着摇了摇头,伸着手指点了点贾司库笑道。 酒席上一片笑声,众人觥筹交错。 “哎,说起来,朝廷上委派的稽查使现在怎么样了?”酒桌上一位刘司库想到了这一茬,不由问道。 “呵呵呵,刘司库你瞎操什么心,往年又不是没来过稽查使,一届又一届,不还都是老样子,开个集议,翻翻账本,查查一下档案,大不了再看下现场,指点指点工作,然后收点份子走人。”另一位钱司库一点也不担心的笑道。 “可是我听说今年不一样,圣上设置了交叉稽查制,这一次稽查怕是要动真格的了。”刘司库有些迟疑道。 “那又怎样,也不想想,咱这里水有多深,来多少艘船,也都得在上面飘着过......”旁边的钱司库意味深长的说道。 “呵呵,刘库书还不知道吧,朝廷委派的稽查使组怕是已经全军覆没了。”郎中贾旭看着刘司库,嘴角的笑容徐徐绽放,仿佛稽查组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笑话。 “啊?”刘司库吃了一惊,继而眼睛亮了起来。 “稽查正使刘光佐回家丁忧去了,副使昨夜曲同阳中风了,御史司南被打了廷杖,没有几个月是别想下床了,高瑞高郎中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应该也‘出事’了,当然,这里面的原因想必就不用我我给你们多说了吧......至于那乳臭未干的朱平安,自然更不用多费心......”贾旭如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笑的意味深长。 “呵呵呵,识趣就好,也不想想我们上面是谁。”钱司库嘴角扯出了完美的弧度。 “嘘,噤声,我们上面是谁?上面自然是圣上。”太仓郎中贾旭拱手向西苑放心正色道。 “自然是圣上,自然是圣上。”钱司库很懂眼色,干笑了一声,连连回道。 “哈哈,上级接连出意外,那朱平安想必吓的不敢出府了吧。”另一位郑司库笑道。 “可别,我还想看看状元郎长什么样呢,再说了,稽查组总得有人来一趟吧。” “就是,这稽查组可得有一人。” “我们改日抽时间去给朱大人送账本,把朱大人哄来一趟吧。” 酒桌上的气氛更轻松了,众人纷纷笑着调侃了起来,没有一点的压力,颇有一种谈笑间、稽查组灰飞烟灭的感觉。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 三长两短。 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