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教授权威就好像古代的大儒,虽然不当官,不从政,可影响力那是绝对大的吓人,而且饱读诗书,随随便便都能把你一位某个领域的小医生批判的体无完肤。
就比如眼前这位包教授,人家要真想难为方浩洋,晚上回去一篇论文,明天早上方浩洋就要陷入泥潭,不敢说人人喊打,最起码不会太过轻松。
最主要的是人家批判人还不是随便批判,这些个老教授就是研究理论的,随随便便都能从你的某个论文亦或者某个学术报告中找到瑕疵然后放大。
“没什么问题。”包教授笑呵呵的摇头:“我只是有几点疑惑想要向小方请教一下。”
方浩洋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好没出事,真要出了事,那可不好办了,搞不好要请郭文渊出面才行,要不然这些老教授老权威真要把方寒批判一番,方寒至少要被雪藏好几年。
“包教授有什么要问的?”方寒也很好奇,自己的这个方子开的没毛病啊。
包教授笑着道:“你开的这个方子我和几个老伙计看过了,效果也非常好,小丫头吃了一个礼拜,就不出汗了,只是这个药有些苦,我们几个老伙计就把方子改了一下,谁知道小丫头才吃了三天,这汗又出来了。”
方浩洋一听,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感情是这事啊。
“不知道包教授怎么改的方子?”方寒问。
“我们研究了一下这个方子,主药应该就是龙骨和牡蛎,都是敛汗的药物,我们把剂量改到了50克,又加了黄芪,黄芪也有止汗的功效,可吃了却没效果,真是奇了。”包教授说着还微微皱眉,看上去确实很纳闷。
方浩洋在边上听的都有些无语,心说你们这些教授吃饱了撑的?
当然,心中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方寒心中也腻歪,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包教授,中医的方剂那是经过反复斟酌,反复试验才确定的,讲究君臣佐使,并不是其中一两味主药替效果的,这也是中医汤剂的优势所在,您这么改,自然不会见效。”
“可我们也加了黄芪了呀?”包教授还是有些纳闷,他们都是研究药性药理的大拿,改方子也不是乱改的。
“您虽然加了黄芪,可这个加的原因是什么呢?中医治病讲究的是对症施治,而不是随便加的,患者是肾阴虚,方子里面的药物是根据患者肾阴虚这个情况来定的,并不是因为出汗,出汗只是症状,而并非病因。”
“出汗只是症状,并非病因?”包教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