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了右手,摸过之后,这才问:“您贵庚?”
“我今年五十七了!”
五十七岁?
边上汤于权和方寒都有些意外。
对方看上去满头银发,脸上皱纹纵横,怎么看都不像是五十来岁的人,乍一看比汤于权和老爷子等人的年龄还大。
“您住哪儿?”关宝成又问。
“就住在北桦林苑。”
“家里有什么人吗?”关宝成问。
“有一个女儿。”患者道。
"您爱人呢?"关宝成又问。
“也在。”患者叹了口气。
关宝成看了看老人的神色:“您和爱人相处的不愉快?”
“没什么愉快不愉快的。”
患者叹了口气:“快六十岁的人了,谈什么愉快不愉快。”
说着话,患者又警惕的看向关宝成:“关教授,我的病是不是很重?”
关宝成没吭声,微微沉吟。
“关教授,您有什么就说什么,我承受的住。”患者脸上已经有了忐忑之色,难道自己真的得了什么严重的病?
“没什么大碍。”
关宝成笑了笑,道:“我给您开个方子,回去吃上几天,到时候再来复诊。”
说着,关宝成拿出纸笔,一边写药方,一边道:“乏力、失眠.......肝脉滑数、脾脉弦急.......”
写好药方,关宝成把方子递给患者,道:“这三天是义诊,您拿着方子去前面抓药就行,要吃完再来复诊。”
“谢谢您,关教授。”
患者拿了方子出了诊室。
等患者出去,关宝成这才站起身,看向方寒和汤于权几人:“汤老,杨老,方医生,你们怎么看?”
刚才关宝成写药方的时候,专门复述了一下患者的症状和脉象,其实正是说给方寒几个人听的。
“应该是夫妻不和,肝气郁结,木来侮土,从脉象上看,脾土已经败落了。”
杨林成道:“这个病症好转倒是不难,但是痊愈却很难......”
"能不能熬到年关都很难说。"汤于权也缓缓出声。
关宝成点头道:“脾土被肝木所克,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只是患者脾土落败,虽然能用药调理让患者症状好转,可毕竟治标不治本,性命难保。”
边上苏铁航好歹还能听懂,邵友亮却是一句都听不懂,问:“汤老,关教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