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们把这些病人抛下,明天它依然会在犄角旮旯里滋生,只有先把它彻底解决,大家才能高枕无忧。”
“是不是……可以弄到砒石?”老丘叔抓住了小蝉话里的重点。
小蝉点头:“今夜我们会去取砒石,不过我们一走这里会出现空防,为保险起见,需要各位团结一致暂为守护一二。”
老丘叔原本还不情不愿的过来,然而听完小蝉的话瞬间热血沸腾了起来。
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跟大家无亲无故尚且愿为他们以身犯险,而他们这些九尺男儿又怎能躲在少年郎的身后!
尤其是丘二丘三,俩人跟小蝉年纪相仿甚至还略长些许,受他们感染兄弟俩都握紧手中的弓箭。
“我们一定会守好后防让大家无忧!”
于是众人自发地把这里弄成两个营地,一个是病人以及接触过病人的人休息,另一个干净区则是没有患病乃至跟病人无接触的人居住。
然而乌泱泱一千人,有三分之二都跟病人有过接触,为了以防万一接触过的全都去病人区,而干净区最终只剩下两三百人。
此时一直在队伍前头的神秘的马车自然也归属干净区。
这回白君君可能好好观察这马车了。
只见这马车从始至终都没开过门,里头有没有人她不清楚。
但马车外倒是坐了三个少年。其中两个十七八岁的坐在马车沿,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时刻笑眯眯的,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坐在车顶。
车顶那人双腿盘坐,手上环着一把长剑,脸藏在斗篷里,什么模样看不清,但浑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气息。
这三个青年把这马车守得固若金汤,唯一一个满场跑的只有小蝉。
白君君数了数,面前的四人加上跟她换水的小孩,一共是五人,七人队里还有两人没露面。
此时,他们是不是都在马车里呢?
再者这些少年如此警惕的守着让她更好奇里头之人的身份了。
皇帝?皇子?还是公主?
在白君君打量这马车时,周遭的人也都在偷偷打量。
白飒飒看了老半天越看面色越古怪。
白君君感受到了白飒飒的古怪不由得侧眸:“你在憋着啥?”
白飒飒神神秘秘地把白君君拉到一旁:“长姐,那马车上好像有我们的徽记。”
“???”白君君再次疑惑地朝那马车望去。
刚才只顾打量人,现在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