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隽眸光闪动,最终像做了什么决定,缓缓开口:“在北地,我与五叔互相掣肘,他知道你是我的软肋,想利用你威胁我,出于下策我只能把你送走。”
“……”白君君不自觉地摸了摸一身鸡皮疙瘩。
这话合情合理她无法反驳,但总觉得有些离谱,毕竟俩人这么小,懂什么情情爱爱。
“就算这是让我南下的理由,可我假死的事情呢?难道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宇文隽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虽然我确实在碧落做了部署,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拿你的闺誉说事,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我几乎疯了,不信可以问阿克。”
白君君挑眉:“这就奇怪了,谁会为你下东地而大费苦心?”
“……”宇文隽一时语塞:“我……不知道。”
看着宇文隽吞吞吐吐,白君君好笑。
“说真的,这事唯一受益者是你,不是你做的,但你又说不出谁做的,难道还是三皇子活腻了,自已挖坑给自己跳?
又或者其他皇子见不得老三有外公舅舅助力,想方设法找理由把你这尊大佛从北地弄下来?”
“……”宇文隽沉默。
“不是说一切都会坦诚地跟我说吗?怎么,真要你吐露心迹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宇文隽眸光变暗:“我不知道,但在这背后肯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就如这一次的鸿门宴,是宇文鸾飞别有用心。”
“哦?”白君君好笑地看着宇文隽祸水东引,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
还是说宇文隽故意暗示她,这一切都是宇文鸾飞设计的?
可惜,若她没跟宇文鸾飞接触过兴许就信了,偏偏她跟艺术家很熟呢。
宇文隽如此明显的转移话题,在她眼里就是欲盖弥彰可疑的不行,怎么办呢?
宇文隽看着白君君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不由得了眯眼:“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跟宇文鸾飞走得很近,兴许你会被他表现出来的率直折服。
但能将朝堂控制得如此稳当的人,绝不像外表表现的这般简单,你千万不要被他蒙蔽双眼。”
“行吧,还有没有要说的?没有我就回去了。”
白君君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还以为这人能给她透露些信息,结果不是说爱情废料,就是把嫌疑往别人身上扯。
这番明显离间她和宇文鸾飞的话真是让人无语。
她也真傻,大半夜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