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苗看着毫不留恋地离开的宇文隽,扯出了一抹嘲讽的笑。
她才不要自由。
与其浑浑噩噩回忆过去,不如置身漩涡,只要付出的够多,总有一天会有回报,届时即便再面对曾经的仇人,她也有叫板的实力。
这样的日子,她甘之如饴!
……
两人的会面在暗夜之中,并无他人知道。
宇文隽如同幽灵般走在这暮色苍茫的天地间,他幽幽地叹息了一声,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他的低喃。
“是你们逼我的。”
第二天,宇文隽刚醒来就接到了宇文暨侍从的传话,让他即刻到皇宫去。
宇文隽身边的总管有些心疼他,毕竟受伤到现在才五天,一不小心伤口随时会撕裂,这种时候应该在家里好好将养才是。
不过到底是摄政王的命令,管家人微言轻,也只能让人准备好马车,尽量让宇文隽路上舒适些。
等宇文隽慢慢地来到皇宫时,只见御书房里宇文暨宇文沣父子都在。
看到他进门,宇文暨立刻起身:“隽儿快些过来坐。”
“我没事。”宇文隽抬手作揖拒绝了上主位的邀请。
宇文暨却不由分说把他拉过去坐着:“你身上还有伤可不兴这么逞强。”
待他坐好,宇文暨又让侍从送上补品茶水,端的是体贴入微做足了长辈该做的一切。
宇文隽仍旧淡淡的不显情绪,既不受宇文暨的热络受宠若惊,也不因他的虚假而着恼。
不过宇文隽向来就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正因为他一切正常,宇文暨倒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宇文沣也平静地看着两人互动,若换做以往,父王对宇文隽这般嘘寒问暖他内心早就因为嫉妒而翻江倒海了,而现在知道了真相之后,他的心态就完全变了。
反正宇文隽只是他们的垫脚石,那就尽管享受最后的这点优待好,只是怎么享受的以后就怎么加倍还回来就好。
三人各有自己的心思,待表达完关切与慰问,宇文暨这才进入主题。
“这些天刺杀你的人可算是把皇都搅混了,说歹徒是什么人的都有,隽儿你怎么看?”
宇文隽捧着参茶的手一顿,认真道:“禀摄政王,隽也不知。”
“那天你看到的歹徒可有什么特征?”宇文暨又问。
宇文隽先是摇摇头:“他们都蒙着面,穿着夜行衣,所有身份特征都被掩盖了,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