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担忧的的时候,突然感觉眼花了一样,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点,等看清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因为迎面飞来的不再是盾牌可以抵挡的箭羽,而是巨大的木桩。
这木桩跟柱子一般粗,直直地冲他们飞了过来。
左江几乎是下意识地起身,一边抵挡箭羽一边往后跑,然而就在他躲避的时候只听四周哀嚎不断。
再定睛一看,原来这巨大的木桩不止一根,它夹杂在箭雨之中,哗哗哗地往集结了盾牌阵的士兵里冲,原本这些盾牌阵坚不可摧,可是在木桩的冲击之下,士兵就如同蚯蚓被炸飞。
这番暴露出来,那些箭羽立刻将他们扎成了刺猬,有的不用等箭羽就被木桩撞进了竹坑又或者直接撞飞压扁。
总而言之,现场再次混乱,被打乱队形的众人再次四散逃跑。
谁知原本平静的土地再次变成流沙地,而且这次的流沙地不再限制于回来的路上,在竹坑箭雨的周遭全都
变成了流沙。
左江狼狈的跳上树,眼睁睁看着那几万士兵被卷入这片流沙之中,那场景就跟地狱里差不多。
看到这,左江只觉得背上冷汗直冒。
三万人转眼间只有他一个抱着树干瑟瑟发抖。
而这些木桩箭羽感受不到活人的痕迹也再次平静了下来。,只剩地上的流沙在不停地流动。
左江死里逃生心肝一直在发颤,他在树上呆了很久,久到手都快麻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借着树枝一点点往外逃窜。
此时正在闻人娉婷女德课打瞌睡的白君君默默地睁开了眼睛,她不屑地撇了撇嘴巴,竟然有小虾米跑了。
不过算了,追一只小虾米太耗费心神,还不如让他回去给外头的兵马制造恐慌。
白君君正思量着对策,突然面前一片阴影笼罩。
她定睛一看,是闻人娉婷、
此时她正冷着眸子乜斜她:“怎么地?对我的课程有意见?”
“呃……”白君君冷汗直冒。
此时,被罚站的林
娘子一脸幸灾乐祸用嘴型无声地说:“快来陪我。”
“……”白君君又瞄了一眼旁边,只见好学生巫暖和飒飒正一脸紧张盯着她,小棉袄飒飒低语:“长姐,夫子在问妇德是什么。”
“呃……”白君君脑门一抽:“妇……妇负得正,正儿八经,经久不衰,衰的要……死。”
“……”闻人娉婷差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