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暨一脸痛心:“隽儿!我自问不曾亏待你,如果你心里还有不痛快你跟我说,我们好好解决!不要这般父子相残!”
“父子相残……不是皇家最爱的戏码吗?”宇文隽淡淡地开口:“你不用再演戏了,说到底,我若真的上位兴许不出三年我就该一命呜呼,甚至还把禅让书写好了吧?”
“你……你在说什么。”宇文暨眼睛里满是震颤:“你肯定误会了什么,是不是……是不是沣儿跟你乱说了什么东西?”
“白驹国乱了这些年,皇帝死了他的至亲血脉也死了个精光,只剩一个幼子由皇叔摄政扶持,这不是傀儡皇帝是什么?谁有不忠之心谁就会在傀儡没坐稳龙椅之时出手吧?甚至谁是保皇派也能一清二楚,摄政王只要在傀儡在位时将政敌肃清,过度个两三年就能顺理成章地不费吹灰之力地登上这个宝座,不是吗?”
宇文暨内心深处的计划被宇文隽一字不漏地说了
出来,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手指也握紧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宇文隽勾唇:“我这些年并非只长个子了,摄政王。”
“我是你父亲!”宇文暨气得吹胡子瞪眼。
宇文隽眼里一片冰凉:“我自由出生在冷宫,人人都说我是杂种,没有父亲。一开始母亲告诉我,不是,后来我知道我不是,但最后却发现其实我是。身上既没流着先帝的血,也进不去生父家的门,既然大家都不想接纳我,那就不要接纳好了。”
“我……没有。”宇文暨吞吞吐吐。
“不重要了。”宇文隽慢慢地举起手,手上黑色的戒指闪着诡异的光:“我不会再寄希望于任何人,这世上,我只信我自己!”
宇文隽的话音刚落,宇文沣乃至周遭几个诡异的活尸立刻扑向宇文暨,大战一触即发。
宇文暨再也顾不上这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为了活命他抽刀面对宇
文沣,而且毫不留情地挥刀。
然而锋利的刀刃并没有斥退宇文沣,他如同那些活尸一般不管不顾地冲宇文暨而来,哪怕被砍伤也丝毫不觉得疼。
很快宇文暨这一小波人也被活尸包围,没多久就传来哀嚎声音。
宇文隽淡淡地看了一眼天空笑了:“是时候了,在第一场雪到来之前,这一切都结束吧。”
这时候,宇文隽的影子来到宇文隽的身边,他并没有管还在撕咬的父子,双手作揖道:“主子,巫祖山队伍集结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