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祖崇涯倒是不慌不忙,摊开双手,站在原地,将胳膊撑在钱苏子斜躺着的红木办公桌前,淡然的用一双贼眼盯着钱苏子若隐若现的衣衫风光,语气轻缓的说道:
“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不愿意留下一丁点的可能性,万一刚才给我看的那块是真的,老夫也就赚到了,如果老夫没有伸手砸碎刚才那块鸡血石,你又如何会把这块真的拿出来炫耀呢?确定了华夏朝廷这点把鸡血和环交给了你,老夫心中也有谱了,如果没事的话,在下先行告退了!”
“别啊!”
钱苏子斜躺在红木桌面上,一双媚眼间闪过一丝悠然,轻轻用手撑住自己的太阳穴,将鸡血石握在左手上,对着起身打算离开的祖崇涯说道:
“我要是放了你,秦门主回来了,见你不在,可是要把我兴师问罪的,况且!你还是他的俘虏,想走,不应该找秦门主申请吗?何必为难我呢?”
“这也是为了成全钱小姐和秦门主不是?”
祖崇涯微微一笑,转过身来,对着钱苏子一拱手,一双老眼射出两道精光,悠然道:
“钱郡主不是一直在努力创造和秦门主之间的羁绊吗?如今不就是大好机会,我祖崇涯逃了多久,钱郡主就可以跟着秦门主追上几日,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恐怕已经不大好找了吧,祖某人虽然不才,但是成全一对郎情妾意,铸就一段美好姻缘,也是应该的!”
“老狐狸!”
轻启微唇,吐一口仙气,斜躺在红木桌面上的钱苏子慵懒的坐起身来,双脚盘在桌面上,一双美目闪过一丝不甘: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老娘我还需要多多修炼啊!”
“哪有?像秦门主这般天降奇才,人间俊杰,就算是老夫年轻三十岁,化作女儿身,也会情不自禁侧目畅想一番,钱郡主出了名的眼高于顶,非人杰不可入法眼,非天才不能进闺房,竟然能够屈尊前来这苦寒之地吃风喝沙,定然有比拿着鸡血和环重整两界秩序更加上心的事情,不是吗?”
祖崇涯含笑点头,伸手捏捏自己并不存在胡须的下巴,语气轻缓,但其中的自信和骄傲还是让钱苏子听了有几分不耐,斜斜的看了祖崇涯一眼,钱苏子淡然一笑,伸出玉手,轻轻摆动道:
“既然你都如此聪明了,那自然离去之时不会被头顶的暗哨追踪吧?不然,我也不好交代啊!”
“这自然不需要钱郡主操心了!”
祖崇涯含笑答应,傲然道:
“从进入这私立医院开始,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