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朽不帮忙,实在是地方上的政务,全部都在马财长的手中啊,我吴澄玉就是个挂名的刺使,对河东三地实在是难以号令得动啊!”
挥动着自己的衣袖,谨小慎微的吴澄玉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秦渊听罢,也只能站起身来,对着吴澄玉含笑谢道:
“能够让吴刺使接见,已经是万分荣幸了!”
“什么荣幸不荣幸的,既然不帮忙,那我们就走了,反正固原城也要变成节度使辖地了,我们等着马节度使上任吧!”
对着吴澄玉气呼呼的大叫,少有的挫败感萦绕这钱苏子的心头,秦渊无奈的对着吴澄玉耸耸肩,转身便带着钱苏子离开了吴澄玉的小院,留下这位谨小慎微的官员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地,等了许久,才到旁边的饭厅,街道远道而来的老家乡亲。
气呼呼的坐上兰博基尼,钱苏子的脸色很快就平静下来,有些焦急的看着身旁的秦渊道:
“这吴澄玉都如此难以对付,那马财长精的和猴子一样的家伙,我们岂不是更难说动这些人?”
“可能就只能靠着田锋俢他们自己了!”
秦渊无奈的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望着已经挂上枝头的月牙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尽力了,想来朝廷的敕令也需要三四天的时间才能到达,这三天之内,我们秦皇门无论如何,都要抵御住黄世杰的攻击!”
“放心,有我在,黄世杰那条披着鱼鳞的黄鳝终究成不了毒蛇!”
钱苏子对着秦渊认真点头,后者微微一笑,伸手将钱苏子的脑袋埋入自己的怀中,一阵放松之后,秦渊驾驶着兰博基尼,很快就离开了武曲镇,回到了荆子轩,而此时,所有能来的秦皇门古武者,还有驻守在河东三地的堂主们都来了,秦渊先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身边这位风华绝代的女子,然后才对这些骨干中的骨干说道: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三天,只要顶住三天,整个河套我们秦皇门就谁也管不着了,到时候,我们就南下宝凤,直抵关中,在整个大西北,好好的扎下根来,让那些天天躺在安乐椅上面说我们是野狐禅的混蛋看看,我们秦皇门到底是什么样的成色!”
“万岁!万岁!万岁!”
对着天花板齐声高呼,早已经知道决战就要打响的秦皇门帮众们,不但没有半分的担心和害怕,反而有一种要冲破天际的豪迈!
“终于可以好好教训一下那群耀武扬威的废物了,我早就看不顺眼他们这群猪头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