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呢!”
“什么事?”
祖秉慧一愣,俄而又苦笑一声,对着父亲摆摆手道:
“知道了,我这就进去!”
“你没事吧?”
祖崇涯看着自己儿子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目光中闪过一丝关切:
“怎么看着你很不对劲儿的样子啊?刚才我也听人说了,蒙嘉华那小家伙命该如此,也没奈何,你可不要在这个紧要关头出岔子啊,要是这次的差事没办好,估计,你我父子在黄世子门下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明白,明白!”
微微颔首,祖秉慧的心头闪过一丝苦涩,对着父亲点点头,方才转过身来,看着周围自家手下的古武者们,一脸胸有成竹的微笑着,对着每一个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古武者,都报以微笑。四周的人虽然不理解平时沉默如金的祖秉慧为什么会对着自己微笑,但是对于这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也都报以微笑回应。
从人群中从容的穿过,祖秉慧快走几步,便来到了松鹤楼前,此时,松鹤楼中的血战狼藉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虽然边边角角还有些血迹存在,但是除非仔细观察,否则也难以发现什么痕迹了!
“您可来了!”
刚刚在西城门和祖秉慧碰面的络腮大汉从松鹤楼金碧辉煌的大厅中走出来,一脸亲热的对着祖秉慧大叫道:
“兄弟们都等您多时了,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三刻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可以!”
祖秉慧默默点头,望着面前的络腮大汉,微笑道:
“如今从松鹤楼出发到童和渠对面的荆子轩公寓,一共有三条路,不知道宇文大人打算带着自己手下的禁卫军从何处去啊?我们祖氏父子可以挑剩下的两路,如何?”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满以为祖秉慧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针锋相对,得到黄世子小心交代的宇文忡壑已经心中想好的说辞,此时全然成了废纸,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
“没什么,禁卫军战斗力高,而且是黄王府的禁脔,我祖氏父子不过是两个寻常书生,前来辅佐黄世子的小人物罢了,宇文将军不用顾忌太多,只要能够今晚得胜回来,一切都应该以大局为重!”
祖秉慧微微摆手,一脸诚恳的看着面前的宇文仲壑,后者微微颔首,脸上的表情更是尴尬,甩手擦去额头上细密汗水,早就打算压祖秉慧一头的宇文仲壑看看手腕上反射着头顶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