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察一片生切下来的鲷鱼片一样!
“秦渊不敢杀你,我敢不敢啊?相府的走狗都来到这地方了,你们家李丞相的手伸的够远的啊!”
钱苏子的眉头一挑,用冰冷如霜的眼神看着面前被秦渊控制的男子,冷笑道:
“这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李丞相的意思,我只问这一个问题!”
“相府的走狗?”
秦渊的瞳孔一下子放的大大的,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站立在宴会厅中的贺兰会众人,恍惚间明白过来,不禁怒视着站在苏飞樱身后的贺兰华胥:
“贺兰华胥大人,我们最后的信任恐怕也没有了,准备接受秦皇门的愤怒吧!”
说罢,秦渊便带着咬紧牙关死活不说一个字的男子向着大门前进,一路上男子的右腿都在疯狂的流血,而钱苏子和秦渊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拖着一路的血水,很快就出了耀州城中这唯一的摩天大厦的大门,也是到这个时候,秦渊才发现,自己想要冲出耀州城,看来并不容易!
“放开卢秘书,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带着剩下的贺兰会众站在大厦门前,张富贵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这名只想着抢功劳的属下,有些阴沉的脸上写满了不悦,不知道是对这名下属的不满还是对于作壁上观的贺兰会世家们的不满,抑或是对于贺兰华胥德尔不满!
“卢秘书?我记住这个称谓了!”
钱苏子冲着张富贵冷笑两声,忽然将手中的匕首顶在卢秘书的胸口上,对着下面的张富贵威胁道:
“如果出差办事的相府人死在了我手上,不知道阁下回去会受到李丞相怎样的处罚呢?”
“这还用说?当然是以死明志了!”
张富贵淡淡的看着钱苏子,一双淡漠的眼中射出寒光:
“但是,我死之前,一定将钱尚书一家抛尸灭门,你信不信啊?钱郡主!”
“你敢!”
钱苏子的眼中寒光一凛,手中的匕首抵住卢秘书的胸膛,对着眼前的张富贵厉声道:
“就凭你这个小小的相府秘书?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钱大小姐,在下这条被钱尚书赶出门的野狗如今已经不是相府的秘书郎了,而是相府的内府大臣,您对在下的印象恐怕还停留在当初那个给钱尚书府上把门的张富贵吧,时光荏苒,岁月流逝,我张富贵今天能够和钱郡主当面对视,也都亏了李丞相的栽培啊!”
张富贵的嘴角含着恨意,眼神中遍布怒火,一字一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