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李驸马打算如何惩治这帮乱臣贼子啊?”
站在一边的卫宣忍不住对李平举问道:
“我秦皇门门主怎么说也是军部的上将,决策参谋,就这样被打了黑枪,总也要有个说法吧?”
“这个,在下自当是尽力斡旋,不过话说在前面,在下如今并没有官衔在身,只能通过内子将此事上报岳丞相,至于此后的处理,自然要等到岳丞相在内阁商议之后方能知晓,我李平举虽然是驸马,但是也做不到手眼通天,不过我和秦门主情义如水,浓不可化,此事放在我身上,在下一定给秦门主讨个公道!”
李平举对着身边的卫宣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一双小眼斜着瞅了瞅身边的钱苏子,一抹疑惑从脑门处一闪而过,沉声回应,倒也得体。
“那就多谢李驸马了!”
听到卫宣并没有提起秦渊和李平举私下达成的协议,钱苏子心中好出了一口气,对着李平举谦恭谢过,然后看看天色,对着卫宣说道:
“卫大哥,你在此处也已经守候半晌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时间不早了,先去用膳如何?”
“额?额!好的!”
望着钱苏子那一双别有深意的眼眸,卫宣微微一愣,慌忙答应,对着钱苏子恭敬说道:
“待某吃完饭就回来让嫂子下去休息,您在此地也是操劳一日,卫宣虽然木讷,但是也知道轻重情深!”
说罢,卫宣便在李平举疑惑的眼神注视下,大模大样的走出病房,回过神来的李平举微微一笑,冲着身边的钱苏子低声艳羡道:
“素问秦皇门精诚团结,以往在下尚且心存疑虑,如今看来,简直是天下门派的楷模啊!”
“李驸马过奖了,秦皇门一贯如此,人人唯秦渊马首是瞻,如今秦渊遭人暗算,这些帮众便以我为秦渊所在,悉心尊重,我也是受宠若惊呢!”
钱苏子微微一笑,李平举再无理由过问钱苏子与卫宣传言,只能惺惺作罢,站起身来,对着钱苏子拱手道:
“原本我和秦门主也是情同手足,按理来讲应该再次秉烛夜守,但是初到此地,令尊尚未拜谒,马财长突然去世,也要前去吊丧一番,所以此处就交给钱郡主照料,在下已经命属下将三十条小黄鱼作为慰问礼送到了秦皇门如今的驻地,聊表心意,还请钱郡主不要责怪!”
“哪里哪里,如此重礼真是受之有愧啊!”
万没想到李平举如今出手就是三十条小金砖,饶是钱苏子姓钱,如今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