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将手中的雪花腰刀对准眼前的秦渊,盎然说道:
“老夫今天不但要取了你的性命,还要将你手中的青铜剑收为己用!你可要保护好这青铜剑,因为,他已经被老夫预订了!”
说完,不等秦渊转身,挥舞着手中的雪花腰刀,径直冲向秦渊,侧握着手中的雪花腰刀,如同一枚流星一样窜到秦渊的身侧,横亘着手中的雪花腰刀,和之前取了宇文庆性命的姿势一样,从秦渊的侧身穿过!
“当!”
清脆的声音响起,秦渊并没有转过身去,整个人如同一尊塑像一样站在原地,手中握着长长的梭型剑,放在身侧,慢慢的看着从身边穿过的林琥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林琥文听到这声脆响,身形一凝,抬起头来,回头看着秦渊,只见到秦渊手握着梭型剑,身躯不动,一只脚已经飞到了自己的脸前!
“嘭!”
一口老血从林琥文的口腔当中喷涌而出,喉头的刺痛如同锥子钻心一样的疼痛,林琥文的喉咙仿佛被人扯断了一样,鲜血喷涌间,林琥文甚至感觉自己的下颚是不是已经从自己的身体当中脱离了,整个人完全没有了感觉,脑袋一片空白,身躯就像是一个被甩在地上的泥鳅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沾满了灰尘!
“老东西!你还挺狠啊!”
秦渊手持利剑,对准林琥文的勃颈处,目光如电一样扫过林琥文的身躯,后者微微发抖的看着眼前的秦渊,手中的雪花腰刀正要扫到眼前的时候,却看到旁边静立不动的贺兰荣乐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了眼前,手中的血凤剑死死的卡着林琥文手中的雪花腰刀,此时的林琥文就像是渔网困住的螃蟹一样,虽然依然挥舞着长螯,但是已经没有了反击的可能!
“果然,用一般的手段对付秦门主,确实不行啊!”
林琥文感受着秦渊剑端的寒意,整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秦渊的身上,那份执着和冷静,让眼前的林琥文感到一丝可怕,年纪轻轻,秦渊一斤能够做到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刚才秦渊稍微动一下,林琥文自信自己就能够将手中的雪花腰刀像是手术刀一样,狠狠的划过秦渊的腰部,那样的话,这一切也都结束了!
“老东西,你还想怎样?”
拿着手中的血凤剑,死死的压着林琥文手中的雪花腰刀,贺兰荣乐的目光中已经闪出了胜利的光芒,躺在地上的林琥文闻言一笑,不屑的看着眼前的贺兰荣乐,猛然间目光一凝,紧接着就从地上翻身起来!
不等秦渊手中利剑刺出,一股磅礴的古武之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