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机会,冲进营中,斩杀了父亲,都是孙儿一时糊涂,想要分兵制之,结果没想到被秦渊抓住了机会啊,抓住了机会……”祖
秉慧的双眼流着泪水,嘴里不断说着责怪自己的话语,陈悟冶一脸哀伤的哭泣着,两个人互相舔舐着伤口,一直等到外面的哨兵将饭菜送来,这段深情感人的表演才算是告一段落。
“孙儿啊,这次的事情你可是做的太过分了,竟然一个人躲在南山别墅不出来,连去给黄世子赔礼道歉的行为都没有,这要是传到京城去,你的名声可就坏透了啊!”
吃完饭擦擦嘴,陈悟冶终于想起来是自己通知祖秉慧来这里见自己的了,一双老眼看着面容尴尬的祖秉慧,忍不住数落道:“而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父亲既然已经去世了,那就应该将他安葬回京师,你老是呆在南山别墅,是要怎么办啊?”
“叔公你错怪孩儿了!”
祖秉慧看四下无人,方才解释道:“其实我只在南山别墅呆了一个晚上,等到将那些坐吃等死的废物们送走之后,我就带着父亲的棺椁从小路回到了京城,将父亲葬在了祖坟当中,只是没想到,这一路行来,父亲生前的好友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出现在葬礼上,侄孙我的心里难受的很,就到京城的酒馆里面买醉,结果在客房竟然遇到了前往京师报喜邀功的吴澄玉!”
“哦?那吴澄玉不是秦渊的人吗?”陈
悟冶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侄孙,好奇的说道:“也就是说,外界传闻你一直呆在南山别墅,其实是假的喽?”“
那是自然,侄孙虽然不才,连遭挫败,但是身体里面流淌的也是我祖家的血脉,怎么可能如此颓废下去了,原本我是打算到京城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改换门户,重新开始,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是到了京城我才发现,京城的气氛已经是一片肃杀,原本勉强维持平衡的各大家族都已经慢慢的撕破脸皮,内耗不断,也让人看不到希望啊!”祖
秉慧点点头,对自己的叔公继续解释道:“所以小侄就决定离开京师,重新回来,正好遇到了吴澄玉,小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其改弦易辙,弃暗投明,如今已经被我送回了固原城去,想来那不学无术走了狗屎运的李阙莨应该已经上钩了才对!”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没想到自己的侄孙竟然还有这份心胸,陈悟冶的心中不免对祖秉慧的看法高了几分:“那秦渊可不是好对付的家伙,你要是如此纠缠下去,就算是侥幸德胜,他师傅洪炆鞍在朝天宗中的地位超然,身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