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弄清楚是谁在向我们下手。而是参军廖行之与其他人的生命安全!若是连我的参军都死在路上,即使我到了苏州,恐怕也干不成什么事情!
忧急之下。我地功夫有了充分的发挥。体内地真气有如沸腾的水银一般注入到每一条细小的经络中去,浑身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每一个起落之间,身体中地一块块肌肉自行调整到每一丝细小变化中的最佳状态。皮肤下的真气流转自如,将空气中的阻力影响尽量减少到最小的程度。
不过十几个起落之间,我就来到了之前停泊船只地地方。
平静的江面之上早已经看不到三条大船的踪影,只有一些被烈火焚烧得焦黑的木板零零散散地飘散在江面上。随着波浪上下起伏着。见证了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劫难。
河岸上面有几十名兵士围着廖参军。随行的大夫正在对廖行之施救。不过看起来收效甚微,急出了一头冷汗。还有一些受伤的士兵们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哼着,不过伤却不在要害之处,只是一些断手折脚之类的硬伤,并无生命之碍。
“看来对方应该是有为而来。”我一眼就瞥见了廖行之身上醒目的官服,和他所受地伤痕,马上找到了其中的症结所在。
当下也不敢延误,一个箭步来到了廖行之的身边,推开周围诸人,俯下身子,查看他的伤情。廖行之的身上还算完好。只有一道伤痕在左胸处,鲜血仍然在涌动着。大夫正在为他止血。胸口要穴上面连接插上了二十几根银针。似乎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控制。
“看来这位太医的医道还是挺高的。”我看得暗暗点头。
这名太医是我临时从太医院中借出来的,本来是为了防止船上的人有什么晕船或是水土不服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的。谁知道还是有点儿屈才了。只是不知道太医院如何会把如此高明的大夫痛快地借给我们。看他的道行,国手也不过如此吧?
“不要乱动”我正想要探察一下廖行之的脉搏。却被大夫给喝住。
我呆了一下,手停在了半空中,丝毫没有想到这位太医的脾气如此之大。
太医又在廖行之的身上插了两根银针之后。方才出了一口长气。将头抬了起来,脸上早已经被一片汗水浸湿,看到我后平静地说了一声,“原来是杨大人到了。“
“王太医,廖参军的伤势究竟如何?”我沉声问道。
“很重!”王太医答道。
“有希望救活吗?”我追讽道。
“很难!”王太医的回答依然非常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