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过得有多么舒坦,我犯得着去冲锋陷阵当炮灰呀?若是我一不小心在外面挂了,这老婆和银子岂不是要便宜了某个王八蛋不成?你倒说说,这么赔本儿的事情我能干么?”
“可是”廖行之听了我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头,正要分辩时却又被我打断。
“可是时机不等人呀”我接上他地话头儿语重心长地说道,“水贼不灭,何以家为?太祖皇帝有一句话说得非常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们身边酣睡的家伙,可不止一两万个呀!你叫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你说是不是呢?”
廖行之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大人你说怎么就怎么吧!我是没有办法了!”
我见廖行之已经服软了,心中大事放下,不觉有自己吹嘘了两句道,“其实你们是没有看到当时那个场面的。我一番义正词严的申斥之下,早有不少误入歧途的水贼们幡然醒悟迷途知返了,若不是慑于那个什么海龙女的淫威地话,恐怕我就要带着几只大船一同回来了!唉,真是可惜了”
座中众人纷纷窃笑不已,都有些不信的样子。
“唉”我看着众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跺脚道,“夏虫不可语冰,古人诚不我欺啊!”
众人又交谈了一会儿,水师方面回报说。洞庭山岛上面的水寇们似乎有所行动,但是船只并没有出岛,仍然是以守为主,但是却派人乘小船来到我陆地上的军营附近射箭投书,要求我方无条件释放被掳走的小姑娘,并且引经据典地对我这种不人道行为进行了严肃的谴责和严正的交涉,并进行了严重的警告。声明要我自行承担严重的后果。
“我又不是被吓大的!有本事你上岸来咬我啊?”对此我晒然一笑道。
不过对方地这一举动倒也提醒了我,应该抓紧时间对那小姑娘进行突击审讯了。
夜半三更,苏州府内堂,盏盏风灯如白昼。
我看着被带到了堂下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公主,将从来没有用过的惊堂木往桌子上面狠狠一拍,然后厉声责问道,“姓名,年龄,政治面貌,从事职业,身高三围,统统给本大人交代出来!”
那小姑娘却是浑然不惧地对望着我的正义目光,丝毫没有服罪的迹象,我不由有些恼怒道,“喂,你的耳朵有问题么?为什么不回答本官的问话?”
“你的耳朵才有问题!狗官”那小姑娘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反了你啦竟然敢咆哮公堂?不要以为你还是未成年少女,本官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老实告诉你,到了本